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解了渴,男人的舌再度伸来与她勾缠。
他就那样随意地屈腿安坐在沙发旁,侧着身子低着头吻着那个女孩。
小心翼翼地吻透着无尽的缠绵与呵护,唯有与他相缠的女孩看透了他眼中的冷意。
他吻得嘲讽又煽情,毫不在意将女孩的舌头吸得麻肿,唇瓣吮得晶亮。
被压在他身下的她就任他狎玩着,没有一丝反抗,乖得似乎有点让人提不起味来。
柔软的小猫适合家养,泼辣的野猫就需要全副心力去挑衅,沾得一手鲜血也值得。
待他吃够了,将那舌头缩回来,她小小地吐着气,他侧了身子以背抵着沙发慵懒地坐在地毯上。
半晌后,满身是汗的一群人走了进来,看着那地上一人,沙发上一人,微微一愣后。
毫无心机的叶脉跑了过去问小老婆:“倾宁,你好了吗?!”
倾宁几不可闻地点了个头,缓缓地从沙发上撑起了身子。
孙文来回瞧瞧这看着毫无暧昧的两人,却在见到女孩红唇微肿时露出邪恶的笑容。
夏子泓招呼了叶脉和孙文先去厕所将汗水冲洗了,坐到对面沙发上翘起一条腿,掏出根烟点燃。
漫不经心的眼眸睨了一眼那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的堂弟。
休息室各自被打发了三个小辈,有独立的单间洗澡间供人使用。
叶落眸子一掀,在倾宁起身离开沙发之即将她扯下压在地毯上。
长长的如瀑布般浓密乌黑的头发铺晒在米色地毯上,一张绝俗脸蛋美得像朵盛开的芍药。
不是牡丹,她少了一分风情媚妩。
她像高傲又孤冷的芍药,吐着丝丝柔美的花瓣骄傲展示着她的美。
“二叔!”
一声短促又惊慌的低叫,不安的睨向那端坐在沙发上的堂叔,却见他仿似没看到般,不知何时走到了落地窗前,倚在帘布前睥睨着下方宽大的绿草坪。
是松口气还是更多惊慌失措?
在男人伸出一双手从她前额插入那浓密而柔软的乌发中,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轻叹道:“这头发长得真好……多浓又密,还散发着香气……蔷薇的味道……”
她身子僵止不住,他横了半个身子压着她,紧密的相贴间她的胸膛被压得呼吸困难。
“叶脉换口味了吗……”他掬了一缕带动她起身,他坐到了沙发上,而她跪坐在了地毯上。
“我记得第一次,是柠檬的味道,几个月后是橘子的,再过几个月后是草莓味的……”
他如同她的枕边人,一一道来她曾用过的洗发水。
长长的乌发被他圈在手指中,撩开了颈后露出洁白的后脖,嗅上去,“叶脉每隔三个月就会腻一味,你的身上还没有固定的味道呢……”
那轻轻柔柔仿似爱抚的低语,听得女孩全身汗毛直竖,心中警铃大响间,又惊又疑地心思百转千回。
至始至终都站在窗前的夏子泓,待到指上一根烟抽完,孙文跑第一个冲干净出来。
他诡异地盯着那茶几上在为倾宁编辨子的二舅。
叶落见着了他,问道:“你看舅舅编得好看吗?”
灵巧的十指穿插在乌发中,简简单单的四股辨将那头黑发聚拢,又浓又密地散发着健康光泽。
“很好看!舅舅,让我也试试?”
机不可失,想要占便宜,却还来不及动手前叶脉出来,“试什么?!”
一脸的好奇张望,见二叔玩着小妻子的头发,有些不高兴地噘了嘴,“二叔,倾宁的头发只能我碰!”
说完上去拍开了二叔的手,将倾宁拉了过来。
未吭一声的女孩,淡淡说了声:“我去洗澡。”
躲进单浴间,客厅的声音还隐约听得出。
隔壁,贡识的声音飘来:“倾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