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十五岁这个年纪已经掌握了公司的大权,原因很简单,从十六岁就跟父亲去公司学习,母亲死得很早,父亲那几年身体也不好。十七年他刚熟悉完公司运作老人就走了。于是一肩扛下这个公司,那时候很苦,因为亲戚们都是豺狼虎豹,他足足用了四年半才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大权在握后把私生子叶脉接回来,谁都不敢吭声说闲话,他宠溺自己的儿子,从他出生就被医生判定活不长久。于是他把最美的一切送给了亲儿子。他初恋的结晶如同初恋一样并不完美。但是,只要儿子活在一长,就能延长他的初恋,让他感觉着他仍然在恋爱着,哪怕舞台上只有他一人。
倾宁是不安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脸色,还有叶脉没睡着。但是夏叶桦在叫她,十一点而已,大人们这个时间还没有睡下。太早了点,至少要过了十二点,当宅子的灯光全暗了下来时。
她骗叶脉去厨房拿东西再回来陪他,只是在拖延一点时间。她溜进夏叶桦屋里时一室的烟味呛人,他就坐在窗前,刚沐浴后头发还是湿的。
她走了过去有点局促讨着商量:“爸爸,叶脉还没睡着,我可以晚点再过来吗……”
他冷眼看向她,他媳妇儿也敢忤逆他?!眼中划过冷意的同时,他便决定让她来承受他的怒火是对的。“过来。”他按熄了烟,看着她犹豫了下小心走过来,一脸的楚楚可怜拿他当毒虫猛兽。
他一把拽过她摄住她的下巴,真是一张精致的脸,可以迷倒任何男人。可惜不包括他。“你认为摆这么一张假面具我就能饶过你?既然主动上了我的床,就要承受一切,包括我的不悦!”
他没有费事地扯开她衣服,直接卷起睡裙将内裤扯下,“下次不准穿内裤!”他把她抱到腿上,什么前戏也没有就冲入她。疼痛是一瞬间,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她只能哆嗦着绷紧了身体咬牙忍耐。
他嫌她太干涩,皱着眉站起来,让她如无尾熊般紧紧挂在她身上,然后走向床头柜翻出润滑油涂抹在两人秘处。当她眉头舒展后他便将她按在墙壁上埋头一阵苦干。
很痛,没有任何情趣的性爱只要让他一人享受到便足够。她咬着唇瓣呜咽地抽泣,紧紧抱着他背忍受那一波火辣,心里乞求着他快点完事。
未关紧的大门口站着脸色苍白的男孩,他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被父亲紧紧按在墙上,看着她痛苦委屈的小脸,心口猛烈地跳动,他想要尖叫,可惜身体在此时变得虚弱。然后在他即将倒下时,一双大掌接住他,夏叶落将一脸苍白的侄子抱起来,将他带离了这里。
服侍他吃完药,心律不再失常,脸色仍日苍白但已经好了很多,夏叶脉一脸难过地问着二叔:“爸爸为什么要欺负倾宁?”
夏叶落坐在倾宁的那张单人床上,这屋子弥漫的药味真浓郁。他轻笑着爱怜地摸着侄子的头,“那是因为她没把叶脉照顾好。”
“谁说的!倾宁她很好了!她每天都守着我先睡了才自己睡,她把好吃的都先留给我一个人哦!”孩童天真的语气,纵然让他看到自己父亲在对自己妻子做那种事,他还是不懂得吃醋,虽然心里头很火大,却只当是爸爸又在惩罚她了。
夏叶落眼底浮现嘲讽,他不怕侄子看到,反正他不会懂。只安哄道:“那还不够。你知道你爸爸有多疼你,自然对倾宁就更严厉了。叶脉乖,这事儿别张扬,等你爸爸处罚人后就会放她回来了。”
叶脉裹着在被子里,他是有些困了,困倦前还是小声嘀咕道:“叔叔,你求爸爸别欺负倾宁了……我不要她身上有很多伤……”
“好……”男人眼中浓郁地讥嘲,嘲笑这一个小傻子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妻子不贞。他躺在那张单人床上,在药叶中还能沾染着香气。夏倾宁呀,真可惜,他本来想先上了她,却先勾搭上兄长的小婊子,夏叶脉死后她还能活吗?
他静等好戏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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