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灵敏,嗅到了那被深藏的男人体味。
倾宁笑得僵硬,以前就不喜欢雪花的,因为这女孩就像众星拱月,只会衬托得她更狼狈不堪。
两人没说什么,雪花被她的执事带走了,那俊美的管家,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小主人……
很孤单,愈发觉
得这个家与她格格不入。每个人都在看她笑话,甚至有长辈戏谑叶脉死后她会被夏叶桦作主许给夏云生。真亏他们想得出来,她和那孩子差了一轮的岁数。只是在看热闹,看她夏倾宁拥有的悲惨结局。
叶脉牵着弟弟的手推门进入,倾宁果然躲在房间里。她坐在窗台前一条雪白腿儿垂下轻轻地晃动着,窗外簿簿的一层雾把景物都掩去了,没有看头。
“倾宁,你在这里干什么呀?都要吃饭了哦!”叶脉走了过去,她回头看着小丈夫,他今天早上爬起来心情便极好。最近脸色也红润了,连医生都说不错,将功劳归在夏云生身上。
她夏倾宁地位越发地尴尬了。
突然觉得自己太蠢,上了那男人的床早已没有清高的命,她全身脏得连自己也厌恶。叶脉有弟弟不再需要她,她的存在就是个大笑话。
“叶脉……你很喜欢弟弟吧……”美丽的杏眼瞟向他旁边的漂亮小少年,这两兄弟长得不相似却十足亲昵。那个漂亮的小男孩乖得吓人,和雪花一样都让她生起厌恶。
她不能再想,最近的自己思想太过肮脏,嫉妒这种东西一旦冒出来会把人变得面目全非。
“喜欢呀!”说到弟弟他绝对是肯定点头,“小生好乖哦,他都不吵不闹,还把好东西拿给我吃呢!”
倾宁笑容有点苦,在叶脉眼中,只要谁对他好他都喜欢。她夏倾宁也是一样,和那些人没有任何区别。
“叶脉,我换衣服,你带弟弟先下去吧。”“好。”
叶脉走后,她把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脱了下来,从今以后,她夏倾宁配不上这个颜色。
该发生的就注定会发生。
当夏叶落堵上夏倾宁,夏叶脉的生命便走到了尽头。
恨有多大?因人因事而异。
她只是那两兄弟争斗的牺牲品。
“倾宁,一身黑色旗袍的你真美……”他着迷般地堵住门口,她刚换下那一身白他便闯了进来。
黑色蕾丝旗袍是今年的新款,她一向嫌它太突出自己的身材而拒穿。当发现衣柜里黑色的衣料太少,也是出于一种报复吧,她穿上了这件旗袍。
“你想对我做什么,叔叔……”语气中没有故作可怜地慌张,甚至眼也没眨,她主动勾上他的脖子,他伸手圈住她的小腰。
她很美,美得惊人。她的身材更是傲人,只要她愿意,她的外壳就是武器。她可以让男人们为她生为她死。
他一直深信,比如现在的自己,就被她迷得忘了处境。
不该是现在,但他想起兄长肆无忌惮地操干,她的申吟非常的甜,她扭曲的俏容也妖艳如罂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申吟:“你真是让男人恨不得操死你的妖女!”
纵然是妓女,也是最美的那一朵,她是天生注定,也不再反抗命运。
是谁捉弄,她只是成全了他。
反正,谁上了这具躯壳她都无所谓……
他们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儿都是不该发生的,她被他粗鲁推在墙上撞击,发出甜美吟娥,是背叛了。
但谁也不在乎,她也不在乎……
可惜,得为错误付出代价。
叶脉走了。
在夏云生认祖归宗后的第二天,那天晚上他拉着倾宁哭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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