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赞助你家的。”她满是嘲讽,这样不聪明的女人还想荣华富贵?
愚蠢!
送走了阿蜜莉雅,夏雪花额头抵在明净的玻璃上,嘴角似笑非笑,为未来的发展而兴奋。她喜欢看夏家那头小狐狸苦苦挣扎的乐趣,以为幸福唾手可得却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想要她不得幸福
“真可怜呀,夏倾宁,你的人生就是注定被人耍着玩的。哥哥也真单纯,就算没了我也还有别人呀,嘻嘻 …”
今天肚子有点疼,仅仅一瞬间仿佛错觉,她没放在心上,以为宝宝踢她了。
八个月相当可观,再过一个月孩子就会出生了,她有点小兴奋,不知道这个女儿会不会长得像她?她希望生下来的是个漂亮惹人怜爱的小宝贝,个性上一定要有她的强悍与聪明,她会给她满满的爱。
夏叶落在繁忙过后得空,最近相当清闲,老见他在草坪上打高尔夫球,偶尔兴致来了也会邀她一起。
阿蜜莉雅的事谁也没有说穿,他们仍是一对幸福夫妻,只是内在产生了细微的改变。
他对美丽的妻子,这个冰冷而无情的妻子,是开始憎恨了。在他微笑的面容下心在逐渐地扭曲,为她的无情无义,为她如此简单甚至不曾追问为何背叛的理由,她放弃得太过容易,无情到让他再也无法真心发笑。
这是一个分界线,她的冷,他的恨,他的痴,这三个人就差一个临界点爆发出来。
“我不玩了,累了。”她挥了几杆后就没体力了。
“那你去旁边休息,我再打几场。”丈夫的兴致还浓,叮嘱了妻子后自个儿玩了起来。
倾宁托着肚子走进室内休息,长相秀气的侍者端来饮品搁在桌上,她端起喝了口。
夏子柄一身运动服拧着网球拍走进来,一身大汗刚结束一场赛事。
她将桌子上另外两杯的其中一杯推给他:“里面有很多果粒。”
“谢谢。”他端起一口饮尽。“叶落还在打吗?”随口问道。
她点头。肚子隐隐作痛,那痛楚再次袭来,又只有一瞬间,却比前几次还要疼得难受,她的脸色瞬间就转为苍白到让他一眼就发现了。
“你身子不舒服?!”他关心。
“我想我应该去医院。”她轻喘,借着他伸来的手站起来,刚迈出一步,一片湿热淌出。
她还没来得及察看他已惊慌:“你流血了!”
然后她低头,洁白的裙子上沾了血,那血量多到连沙发上也沾染了。
微微苦笑,她为自己一时大意而低叹。拼了命咬住唇,她眼中透着阴狠与坚定:“这孩子一
定要生下来!”
她抓着他手的力道几乎将他手臂拧出青紫色,而他的反应是立即地将她抱起让侍者立即去叫救护车。
屋外,正热衷于高尔夫球的夏叶落只来得看到堂弟一脸心急地将妻子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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