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是需要保护的花骨朵,alpha是目中无人的隼鹰,beta可以是采花人、也可以被采摘。总归都不省心。
偏偏余扬哪种都不是。
外婆担忧地看向余扬。
少年长相清俊,浑身劲劲儿的。可那双眼睛,眼尾长长的,甚至略微有点往下走,微凹的眼眶配上清澈的眸光,任他再倔,也生出一股子单纯的气质,但是那副似乎从未被谁吸引过的表情,又为他添上几分张扬。
可是别人家的孩子十岁就分了化,余扬如今十八岁,官方证明上却还印着未分化的字样。
小孩子自己是不担心,做长辈的就怕是身体出了毛病。可余扬总是不给她机会啰嗦这些事情,久而久之便不再提。可不说不代表就过去了,这事始终是老人心里的一座坎,一道结。
余扬被外婆盯着,哭笑不得,想着她定是又在瞎操心什么事情了:“外婆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了,粥都要凉了。”
老人垂下眼皮,连着眼袋上的皱纹也动了一下。
平淡的一天再次悄悄走到结尾。
等第二天睁眼,余扬又机械地翻身下床,潦草地吃完早餐后出门上学。裕岭离八中很近,走过去只要十分钟。余扬平时都是七点半出门,到校正好参加早读。
今天全体高三生要去阶梯教室报到。
因为学校贯喜欢给毕业生开小灶,学生们早已见怪不怪地搭伙往阶梯教室走去。
丁毅扒开人堆,神秘兮兮地凑到余扬身边:“你有没有发现今天走廊人特别多?”
“好像是有点多,怎么了?”尤其是低年级的全扒在栏杆那望,不知道在看什么。余扬也忍不住朝那个方向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昨天那个教育局领导又来了,今天早上去阶梯教室好像也是因为这个。”丁毅打了个哼哼,“不知道谁早上看见他了,现在学校里都在传教育局领导是个大帅a。”
......
大帅a站在讲台后面,面对学生们探究的目光视若无睹,神情泰然自若。
同为alpha,丁毅说不羡慕是假的。那人全身上下似乎都是为了成为焦点而生,吸睛得很。
因为见过面,余扬相对少了些好奇。但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慕强,目光里不自觉就会多出几分向往。而这些憧憬,对讲台上那位几近完美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供品。
学生们不断交头接耳,台下一片窸窣的叽喳声音。
校长清了清嗓子,要大家安静,先说了一番场面话。
“八中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学校,我作为校长的这十年来,啊,也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毕业生。“中年人镜片亮亮的,印着学生的倒影,”可是这十年的每一届学生,都没能发挥出自身最大的潜力,这是八中老师,也是所有八中学子的遗憾!“
“今年,八中很荣幸能够参与到万弘旗下开办的教育慈善项目。”学生们窃窃私语起来,校长底气十足,整个人散发着难得的精气神,“让我们有机会赋予学校全新的面貌,提升校园环境质量——”
校长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感言,就在同学们忍不住想继续交头接耳时,他终于侧过身子,将讲台让给那位万众瞩目的贵宾。
贵宾微笑着向校长点了点头,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令人忍不住联想到翩跹优雅的黑天鹅。
“同学们好,我是贺靳屿。革斤靳,岛屿的屿。”
贺靳屿的音色不似小溪清脆,也不像大海过分厚重,他听起来更像稳重的江流,其间又杂着半点儿沙砾的粗糙。
余扬看着贺靳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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