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余扬噎了一下。
贺靳屿本身就好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光亮中发浅,似乎也被框进那幅名为“烟花”的画里,却比燃烧的焰火还要夺人眼球。
余扬差点迷失在贺靳屿眼底的斑斓里。
他没有性征,亦没有被吸引过,他是一张白纸,没有被书写过的白纸,可那股萦绕在周身的冷冽气息宛如一柄冰刃划刻在身体之上,令人从头到脚又麻又慌。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贺靳屿帮余扬将手机够了过来。余扬低声道谢,来电显示是外婆,大概没有等到他的回复很着急,刚接通就唤着扬扬你在哪呀,早点回来。
此时烟花秀已经落幕,屋里很安静,余扬总感觉电话里“幼稚”的呼唤又要被贺靳屿听去,急忙从地上起身,朝贺靳屿做口型:“我先回家了!”
贺靳屿也从地上起身:“我送你。”他听见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
余扬急忙把人按回沙发:“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
贺靳屿没有强求,洗完澡确实也懒得出门,便朝对方点点头当作道别。
余扬从瑞府大门出来才真正松了口气。刚才按贺靳屿肩膀的手有种火烧的错觉,他使劲在身上搓了搓,后知后觉感到耳根也有发烫的迹象。
跟大人物接触真的很容易紧张——
看完烟花秀的人们熙熙攘攘挤在公园出口,不一会散的干净。
余扬烦闷地踢马路墩子,孤零零站在路口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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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慕强到心动需要多少步呢?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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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惦念着电话里陌生的男声,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过了很久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声音,脚步声很轻,一阵响动过后再没动静。
余扬洗漱完躺在床上,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慌乱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他坐起身在床头柜翻找,最底下有一本陈年杂志——丁毅给的,美名其曰启蒙读物。
封面上头是老影楼风格的写真,穿着暴露的omega男孩跪坐在地上,一双电眼望着余扬。
不过余扬对omega男孩完全不感兴趣,他熟练地翻到第三页,上面有陪伴了他整个初中生涯的火辣兔女郎。大概是太久没有翻阅这本读物,余扬起反应的速度快到令他羞耻,不过还是乖乖臣服于欲望,手摸进裤腰,抚慰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丁毅没少为余扬惋惜。他总说omega有多好,闻起来有多香...那地方进去有多舒服,将这些情事说的露骨又大胆,最后拍拍他的肩,说,没关系,你以后找个女朋友也是一样的。
八中那群狐朋狗友喜欢起哄,求着丁毅再说多点,后者就兴致勃勃地继续讲,越讲越离谱,越讲余扬越面红耳赤,但还是扮作一脸感兴趣的表情掺合。
毕竟没有哪个高中生会在这方面示弱。
更何况余扬没有分化,他的性征意识还处于男女之爱上,更加不愿意承认丁毅对自己的“惋惜”。
余扬忍着舒服,将哼哼都憋在肚里,却少性别激素让他毛发稀少,浅色龟头不断在手间出入,亮晶晶地染湿一小片睡裤。
他想象着自己操干兔女郎的场面,却怎么都无法到达高潮。余扬急得两颊涨红,他没有那么多自渎的花样,此时最简单的上下撸动竟成了一种自我虐待般的行为。
余扬急躁地往后翻,各色各样的omega从他指下滑过,却一个称心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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