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灯火通明的别墅群在一众高楼大厦间十分突出;而裕岭,余扬使劲分辨出来熟悉的小区形状,映在眼底的灯光宛若星河——原来裕岭是长成这样的一块地方。
两眼亮晶晶地:“裕岭像个猪鼻子。”小区整体呈椭圆形,东西各有一处泳池,从远了看就像只可爱的猪鼻头。
贺靳屿回应的话里不自觉带起一阵宠爱:“嗯,像个小猪鼻子。”
说话时气息打在耳畔,余扬才发现两人离的很近,后背贴着贺靳屿软厚的胸肌,好像靠在垫子上一般。余扬慌忙去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贺靳屿肩膀宽阔,几乎把视线遮了个严实。
他转而抬头看向贺靳屿,入眼是男人眼含笑意,脸侧夹光的神情。就这样看着,忘了脚底悬空百米的怕,心里知羞却挪不开黏在男人脸上的视线。贺靳屿神情专注,只是站在这,光影便愿意主动配合他,凸起的喉结半隐于黑暗、半显露眼前——余扬只敢盯着这处裸露的肌肤。
alpha的倦惰、慵懒、冷酷...在此刻蒙上一层寡淡的温情,像头正在放松的餍足黑豹,只有被盯上的猎物才晓得,那双眼始终带着锐不可挡的专注与锋利。
小羚羊被灯晃了眼睛,直勾勾盯着。
贺靳屿身后突然传来咔擦一声。
两人向后看去,是那位拿着相机的老爷爷。老爷子呵呵一笑,向他们解释:“刚才构图很完美,就手痒照了一张。”老人是个业余爱好者,用的是可以立刻出胶的机子,便将还未显相的胶片送给他们,权当给模特的报酬,“来,后生,拿着留个纪念吧。”
贺靳屿笑着对老者道谢。
余扬小心翼翼地将胶片收进口袋:“谢谢您。”
老者摆摆手,继续找角度拍照去了。
他们没有久留,乘着空无一人的电梯离开塔顶。这回耳朵不大疼,因为贺靳屿在同他说话,他也在说话。余扬敢于给贺靳屿一个吻的前提是,后者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就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不甘落于下风“反击”回去,用唇齿点燃摩擦出的火星。
少年是一捧迸发的火苗,带着燎原的爱意冲进冰雪覆盖的丛林。
两人纠缠着回到家,余扬欲字当头,几乎把贺靳屿压在墙上亲,吻技毫无章法,倒是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贺靳屿好笑地摸上他的脖子,将两张嘴拉开距离:“睡都睡过了,怎么还不会换气?”说着上前咬了咬余扬通红的舌尖,惹得男孩吃疼。
余扬觉得贺靳屿看不起自己,脸一红,又要啃过来。贺靳屿顺势衔住他的唇,将余扬黏黏糊糊的亲热瞬间变成他单方面的侵占。
贺靳屿将余扬一把抱起走进客厅,把人扔到沙发上,开始为他宽衣解带。余扬光裸的胸膛很快被贺靳屿欺上,乳头敏感地一碰就硬邦邦立在那儿,惹得贺靳屿用指头去弹。
“痛!”余扬伸手护住胸口,生怕贺靳屿再来一下。
贺靳屿低头吻上他护在胸前的手背,用自己大了一号的手掌覆在上头,强硬地嵌进余扬无力抵抗的指缝,扣紧摁去旁边。乳头很快便被舔湿了,水光潋滟地挺立在贺靳屿嘴边,颤抖地擦过唇部细嫩的皮肤。
男人不仅玩他乳头,还挑逗他不太明显的胸缝,软厚粗糙的舌灵活地留下一串淫靡湿痕。
alpha的气息不容抵抗地钻进余扬体内每一个细胞里,点燃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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