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烂,好让自己的种子永远埋在肥沃的地下...让母体承受自己滔天的罪恶和阴暗。
贺靳屿轻哼一声,余扬磨牙似的在他肩膀处啃出一片红痕。
他看着余扬埋在自己颈窝不得章法,笑说:“你是想我明天带着一脖子吻痕去上班吗?”
“唔嗯唔...”余扬整张嘴都扒在男人脖子上猛吸,说话说的含糊不清,贺靳屿推都推不开,是真有那个意思。考虑到贺靳屿说不定哪天还要上电视,余扬才把脸挪开,亮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寻求贺靳屿的准许,“一个也不行吗?”
贺靳屿歪着头享受了一会余扬的顺从,在他期许的目光里拾起半点不自觉的纵容:“可以,但是只能留一个。”
得好好想想留在哪。
余扬一听,立马环住贺靳屿抱回去,就跟树袋熊抱在最喜欢的大树上似的,口唇往人耳朵下面贴,一口好牙衔住那块皮肤,又是磨又是亲,好不容易才弄出点偏紫的粉色来。
这点疼对alpha根本不算什么,见余扬已经实现愿望,贺靳屿便压上去吃他的胸脯。余扬被舔得不行,下面两个地方都往外流水,身体里像有两汪汩汩流动的泉。
贺靳屿在龟头即将破开这具肉体的入口时突然停下,余扬两眼懵懵,不知道为何男人没了动作。贺靳屿被余扬怔愣的表情看得又大几分:“没有避孕套。”余扬听见避孕二字终于清醒过来,脸上带着某种羞耻。
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多少觉得有些可惜,余扬皱起眉头小声嘟囔。他都做好准备给alpha操了,结果就因为没套子——
“你、你不弄在里面不就行了。”
贺靳屿说:“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过生理课?”余扬被问的没声儿,犯错似的垂下脑袋,也觉得自己这番话说的太冲动,“你知不知道只要是插入式性爱omega就有几率怀孕?”
余扬显得抵触:“又不是我想当omega...”
两人那话儿都硬着,贺靳屿也不想同小屁孩多费口舌,好看的眉头微蹙,再度压去余扬身上。直到那条灵活粗糙的舌头一路来到下腹,余扬才猛地反应过来贺靳屿想干嘛。
余扬去海边找贺靳屿前洗过澡,路上出的薄汗早已风干,结实韧长的胴体像蚌壳内的软肉,在贺靳屿的揉弄下逐渐变得滑溜软烂。
那根浅色干净的性器第一次进入人的口腔。龟头接触到腔肉的一瞬间,余扬几乎要为下体的高热昏死过去。那根舌头在压榨娇嫩的头部,上颚固定住不让肉茎乱抖,舌面凸起的味蕾此时被感官无限放大,每一颗肉粒都碾轧在最脆弱隐私的部位,余扬也说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什么,两条大腿抖个不停,接着被贺靳屿压上去,按出两个清楚的巴掌印。
余扬想起自己之前吃这人鸡巴的时候。
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想看看贺靳屿的表情。本以为会觉得快慰,结果贺靳屿哪像自己那会连看也不敢看,反而鹰隼般锁定猎物般死死盯着他。
贺靳屿的一切放在性事中都是杀器,何况是真心喜欢并仰慕他的余扬。
余扬挫败地在床上扑腾,妄图躲开贺靳屿带来的绝顶快感。他射的很快,且两眼发白,将近半晕,叫贺靳屿忍不住想,怎么能这么敏感。
许是见余扬昏睡过去,贺靳屿便就着少年细嫩的大腿缝,来回抽插许久才草草解决了欲望。
晚安,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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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第二天是被一阵陌生的铃声叫醒的。
他呆呆盯了会天花板,随后听见客厅有响动,一个翻身往外跑,顶着鸡窝似的短发撞见了刚从厨房出来的贺靳屿。
手机闹铃还没关,紧接着自己床头柜的闹钟又响起来。
贺靳屿冷冷蹙眉:“吵死了。”余扬赶忙回房把俩铃按掉。
余扬的床上一直有两个枕头以备丁毅来过夜。如今那枕头微微凹下一点弧度,是贺靳屿在这个房间,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痕迹。
“原来你会做饭啊。”余扬看着桌上算不上丰盛但卖相不错的早餐,忍不住咽咽口水。
淞湖岸的灶台那么新,他还以为贺靳屿是厨房白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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