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每余扬做出什么始料未及的举动,框住少年的那个圈就会自动扩大,回过神来,原本狭小的限制早不知何时变成了无垠的原地,反而是余扬小心翼翼地,踩在他心上,每到一处就问,请问他能进来吗?
但余扬不知道,他对贺靳屿不断放宽的纵容无知无觉。
他想征服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表面无比坚定,内心却依旧在仰视对方。
贺靳屿仁慈地结束了余扬的纠结。
他抓着余扬的上衣后摆,将略长的衣料攥进手心,狠狠下拉。
肉棒第一次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地挺进了柔软紧致的穴内,两人皆是粗喘出声,余扬紧紧夹着穴肉,悲切地发现甬道竟然是湿的,仿佛从一开始就做好准备伺候贺靳屿。
贺靳屿克制地向上耸动了一下,年轻人高热的穴道不停吸他,软肉在亲吻alpha硕大的龟头似的,贺靳屿舒爽得头皮发麻。
余扬想让贺靳屿的东西出去,贺靳屿就将手中的衣摆往下扯,迫使他钉在自己的阴茎上面。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讲我的第一次吗?”贺靳屿提着劲瘦的腰,将肉棒啵地从熟红穴口拔出。
余扬咬着牙:“你不就是想炫——”
臀肉猛地被抽了一下。
“错了,”贺靳屿慢悠悠地把人怼回性器上,“是因为我跟那个学姐...也是这个姿势。她坐在我身上使劲地动,整个校长办公室都是我跟她信息素混在一起的味道...”
“呃呜...”没有一层薄膜阻隔的快感更加直白,“谁想知道你跟...你跟别人是怎么做的......!”
又一记抽打。
引起余扬闷声哼哼。
贺靳屿好整以暇,以逗弄他为乐趣:“她叫的可比你大声多了。”
贺靳屿的比较让余扬觉得自己像个被招嫖的男妓,哪怕贺靳屿本身没有这份恶趣味,他还是禁不住面薄地想逃开。
alpha贪婪地闻余扬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伸手在对方丢在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片新避孕套,娴熟地撕开包装,将膜套箍在茎身,再次不留余力地送进余扬深处。
说来好笑,贺靳屿的生命里似乎从未有谁长久驻足,几乎全是过客。母亲的早逝,父亲的暴虐,全部烙印在他的人生里无法剔除。
当他第一次在操场远远望见余扬时,他便想起小时候每年去上坟,在墓园门口总能遇到几个特别活泼的孩子。贺靳屿没有五颜六色印着卡通的便宜衣服,他穿的都是上好羊绒大衣,整个人裹在漆黑当中,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
刺眼的是围绕在他们身边,默许他们打闹的成人。
想看看他们痛苦的样子。
好不容易停了一会儿的雨又下起来,风在楼道里呼啸。
余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压到贺靳屿身下去了,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一下承受汹涌的撞击。
余扬身子不算软,腿被贺靳屿掰着合不拢,久了腿根直打颤,连着臀肉同时战栗起来。
“不要了...呜呜...不、不能再来了!”
余扬失神地摇头,贺靳屿慢下来,卡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下磨。贺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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