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贺靳屿看着屏幕里激昂的女高音:“有可能是因为在那个环境下很容易放松吧。”
“你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压力很大吗?”余扬仿佛在跟自己暗恋的女生说话那般,斟酌着问道。
贺靳屿垂眸看他,不一会目光又落回电视。
“嗯,大。”
那份小心翼翼太明显,贺靳屿还是回答了他。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并肩站在一起,余扬矮贺靳屿半个头,胳膊碰胳膊,磨蹭出许多暧昧。
其实贺靳屿并不觉得在国外那些年是难熬的,但看见余扬语气动作里止不住的呵护之意便不打算解释了。
不知道他是脑补出多少苦情故事,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某种怜惜的呵护之意。
贺靳屿在一卡一顿的女高音里不着痕迹地失笑。时间似乎跟着电视机的故障一齐掉了帧。
生活重归平静,车道上被台风连根拔起的树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拖车拉走,连稀烂的花瓣树叶也一并清扫了干净,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因为别墅的木地板被泡坏了,贺靳屿暂住在瑞府,还主动邀请余扬放学后来家里学习、做饭。
余扬手艺并不好,但为了给贺靳屿留下个好印象,每天睡前都要在手机上刷半小时菜谱,偶尔空闲还跑去邱叔那求学。
不得不说贺靳屿是个好老师,上到解题思路下到错字音节就没有他不会的,跟余扬想象中不学无术的留学生形象完全不同——他大概就是最努力,最优秀的那一个吧。
就连最薄弱的语文也在贺靳屿的帮助下实现了质的飞跃,余扬总会被alpha沉静如海的声音蛊惑,有时忍不住发呆,贺靳屿就敲敲桌子提醒他。
有那么点儿疏离。
扬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提醒罢了,在意什么方式也太矫情。
立夏之后全市高中都进入了总复习的最后阶段,各人专注于各人的学习,根本分不开心去做旁的。
林彦舒只有中午才能把余扬从课桌椅上扒下来拉出去吃饭休息,alpha少女的存在感太强,余扬只能举手投降,同丁毅跟在她和梁芮身后。
丁毅与梁芮的关系似乎止于暧昧,余扬趁女生们去买饭的空隙问他怎么了,被高考焦虑折磨的发小蔫了吧唧地说,因为学习呗。
梁芮成绩优异,是老师眼里的乖孩子,对自己的要求也高,她也许知道丁毅的喜欢,但显然这排在学习之后,丁毅知道梁芮有些为难的表情是在讲,“等高考结束再说吧”。
沉默半晌。
余扬拍拍他,安慰道:“没事兄弟,也就一个月了,等考完试我们一起出去玩儿。”
丁毅也不知道在看哪:“其实我也不是因为这事难受,我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我妈又老编排我,到学校了又要被...她疏远,每次学着学着我就忍不住想别的,想完了晚上躺在床上我又焦虑,好像一整天什么正事也没做。”
余扬没说话。
晚上他在贺靳屿家复习,闷闷不乐的样子引起了男人注意,询问下才愿意开口。
余扬有点不好意思:“我最近几次模拟考分都比我朋友高,好像让他压力很大。”他也不确定丁毅压力大的源头是否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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