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余同学现在是脚踏两条船?”贺靳屿转身向床走来,略哑的嗓音向带着勾子,勾得余扬心猿意马,“——可你现在在我的床上呢?”
余扬从小就对美丑迟钝,他并非分不清好看和不好看,只是总觉得两者之间于他似乎没什么太大区别,无非遇见美的会多看两眼,大脑过不了半天也忘记了。
而贺靳屿这张脸初见便惊为天人,饶是他把名字忘了,也没法忘记这张脸,就是这样一个人,光是随便往哪一站都显得与常人有壁,有他的风景才叫风景好了。
余扬结巴:“...谁脚踏两条船...”
贺靳屿直直看着他,余扬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无处可躲:“你。”
但凡贺靳屿一亲近,余扬就浑身卸力了,贺靳屿游刃有余的技巧总能让他乖乖认降,自愿承受铺天盖地的进犯。
余扬想抱他。
手臂还未抬起就被另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十指相扣,抬起摁在床单,五根相比起对方略显纤细的手指脱力地松散开来,随着每一下深顶又倏然收紧,逃不开对方失饰的主导欲。
余扬双眼失神地看着两人隔着避孕套不断进出的交合之处,不受控地闷声喘息。
仿佛朦胧间透过这层皮囊触及到了贺靳屿从未展露过的真实。
那样掩藏在冷漠、平静之下,令人倏然不敢动弹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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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我不仅要操你 我还要你心服口服地被我操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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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那天天气晴朗,蝉鸣辅着风吹树响,吹不开考生心底的惆怅。
余检明破天荒发来一长串信息,程薇也打了两三次电话,那头舅舅外婆劝她说,哎呀,这个时候打扰他干嘛,别给孩子太大压力!扬扬能听见不?你就平常心进考场,无论什么结果家里人都喜欢,好好休息......
余扬过了很久才钻出被窝,从头到脚洗了个透,泡到指腹发皱才从浴室出来。
只有贺靳屿说的最少,他说,考完给你带好吃的。
考两天,两天都有吃的吗?
当然,中午也给你带。
透个底。
保密。
男人没有祝福,没有期望,仅关心他三餐接送,早早安排好司机将人畅通无阻地带到考场,哪怕从裕岭去八中其实根本用不着多久。
日复一日的生活已经画好半个节点,恐惧和平静对半碎进试卷哗哗声里,每个人都将自己掏成空空如也的空壳,孤身冲向时间的尽头。
余扬的作文写得多少有些鲁莽感性,题目要他议论,他便将明珠塔添了进去,要证据,就加上从贺靳屿口中听来的轶事,洋洋洒洒八百多字,结尾竟毫不吃力,许多笔锋短短穿插在格线外头,仿佛通篇都写着贺靳屿,又仿佛全都属于他自己。
六月七,余扬提前十五分钟完成了最后一场考试,单手托着腮,在空调呼呼的运作声里出神。心里隐隐约约浮现等会出考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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