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毅撞他:“喜欢一个人就得小心翼翼的你懂不懂?”他贱贱睨余扬一眼,“跟你说了也白说,白纸一张。”
余扬被他阴阳得青筋直跳,伸腿就要拌他。
“你说谁白纸呢?!”
闹了一阵,丁毅突然正色:“林彦舒叫你出去玩,你干嘛不答应人家?”
余扬一愣,原本目光凛然的模样霎时变得有些飘忽不定。他总不能说,是贺靳屿不让他去吧?但真要讲究,其实贺靳屿并未表露出任何阻拦的意图,而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地心虚。
憋了半天,蹦出来三个字:“不知道。”
丁毅也是一副憋久了的样子,要说不说地:“唉——你——唉...!”但看好兄弟不明就里的表情,卡在喉咙的话终究憋了回去,“就你这样的,能谈恋爱,那真是奇迹。”
无法言喻的心虚在冥冥之中似乎长出了半点头绪,余扬摸摸后颈,掐灭了多余思绪。
有一位年长的对象的好处,大概就是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操心,成年人的游刃有余令余扬向往,每每看见贺靳屿将每件复杂至极的事情处理地井井有条,心里对对方的崇拜就更上一层楼,那种独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更是让他觉得乐不思蜀——被信任,被关心,都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贺靳屿懂他。
笑容不知觉挂在脸上,直到丁毅大叫推塔才反应过来。
“今天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
“下回打游戏可以去这里,”贺靳屿发给他一个地址,余扬看的眼睛都直了,“报我名字,服务员会直接带你们进场。”
“我靠——”余扬点来点去,不相信竟然能去职业选手的培训基地打游戏,“你、你这么厉害?”将手机宝贝似的收起来,“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网吧了?”
贺靳屿笑了笑:“你喜欢的职业选手就是万弘旗下的团队,这个训练基地也是万弘开发的。”
余扬被意外之喜冲昏了头脑,自然不再追问贺靳屿是如何晓得他去了哪。
科大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外婆也正式从老家转回了a市附属医院,期间余检明给余扬打来电话问候过两句,很快就挂断了。
余扬想了很久,最终没有给余检明发科大录取信的照片。
老人入院手续办理的异常顺利,就连程伟都直夸是外婆运气好,这么多病人,就您幸运呢!
因为报名夏令营而没能跟着余扬回老家的程翼然,一结课就来了医院看外婆,小姑娘晒黑了点,身上那股古灵精怪的劲头更足,嘴巴甜的愣是叫老人家整个下午都乐的合不拢嘴。
程伟晚上回家,手里提着东西,余扬就背着程翼然。
很多临行前的行李也都是舅舅为他准备,余扬一口一个谢谢,程伟听气了,往他肩上一拍,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贺靳屿也为他购置了很多物件。
夜晚淞湖岸,缠绵后气喘着两眼发白,贺靳屿却环住他,继续温声向余扬“讨”要更多。余扬因为感动不忍拒绝,腿还麻着,就又被高高架起在贺靳屿的肩上狠狠进入,玩的他呻吟止不住地往外蹦,向一汪汩汩劲泉,更像一棵风雨里的小小松柏,不断在贺靳屿手里翻折,直至他脑子里只剩下对方插入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贺靳屿才满意地停下狂风暴雨般的草干,极尽温柔地抚摸男生介于柔软和粗硬之间的短发,夸他几句听不清的表扬。
余扬心慌地闭起眼,床上这些事无论再来几次他都羞于面对,仿佛真的要变成曾经听见的荤话里被欲望征服的omega。
贺靳屿并不在意他的羞怯,掰开他颤巍想要合拢的大腿,再次将余扬深处的水液榨出体外。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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