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逆光站定,仿佛找不着余扬。余扬四肢僵硬,紧紧环着膝头,脑袋埋在双臂之间。
密闭空间内,缺少药物和物理的抑制,余扬散发的气味愈加明显,从缝隙偷偷溜进空气里,刺激着天生主宰omega的alpha。
余扬惊恐地躲避着刺入黑暗的光明,眼睛通红,往日充满喜爱的目光被憎恶替代。
他冲上去同贺靳屿扭打在一起,他甚至失控地向那张令自己无法拒绝的脸挥去一拳。
贺靳屿就这么受着他。
“我不会放你走,余扬。”
余扬定定看进贺靳屿的双眼。
拳头停在距离对方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为什么?!”余扬崩溃地哭叫,“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那么喜欢贺靳屿,喜欢到会忧虑,会害怕,“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只会、永远只会让我闭嘴,把我关起来——”
可贺靳屿像是被魇住了。
余扬的眼泪砸在他脸上,手上,衣服上。
“我他妈一开始就——”余扬松开他,“我他妈就不该喜欢你...”
他一直在想,想贺靳屿这种身份的人为什么喜欢自己,想要更努力一点,才能成为站在贺靳屿身边的人。
可贺靳屿只想把他关起来。
那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吗?
余扬头疼欲裂, 颤颤巍巍从贺靳屿身上站起来。他是贺靳屿的消遣,宠物,床伴。唯独不是爱人。
贺靳屿目光始终追随余扬。
他沉沦在余扬的笑容里,亦沦陷在他痛苦无法自疗的时刻。那么多烈性药物,都比不上此时此刻能够安定他的情绪。
贺靳屿想要囚禁一轮太阳。
他如鬼魅,从身后抱紧少年抗拒的躯体。
贺昌渠说的没错,他们父子俩留着一样的血脉。贺靳屿把人压在楼梯上狠狠折磨了一通,他用最不齿的威胁一遍遍逼迫对方收回刚才的话。
余扬忍着泪不吭声,看仇人似的看贺靳屿。
贺靳屿像不知疲累的野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生生把人干晕了也只是停下换了个姿势,提起余扬的腰继续操干,等人神智不清地醒来,说些刻薄冷漠的床第乱语,弄的余扬更是铁了心不愿回应他。
可贺靳屿的骄傲从职场下到床事,风格都统一的压迫。
他残忍地笑起来:“还不说话么?”余扬不看他,贺靳屿咬了咬锁骨,“我想射在扬扬子宫里,”话音未落,高热的穴道就绞紧了粗长的性器,“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余扬挣扎起来,贺靳屿满意地感受着掐在颈间的力度,压下身体,与他毫无距离相贴。
贺靳屿不许余扬躲避他的目光。
“如果一开始能认清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好了。”贺靳屿语气惋惜,好像真的在为余扬着想,属于alpha独有的那股凉气儿打在耳边,“你猜猜周琦去哪儿了?”
余扬想起那个犄角旮旯但是常青的小酒吧,热爱八卦的碎嘴老板,和不辞辛苦的小服务员。
“是你。”余扬定定说,布满吻痕的胸膛在撞击下带起不明显的肉浪,“是你把,呃嗯,把,啊,把周琦弄走的...”
“是啊,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滚去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见你的地方。”他语气稀松地好像谈论的不是人,而是今天晚上吃什么,“他一开始没同意,还说要揭发我,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贺靳屿笑得可怕,“...我可害怕了。”
“你把他怎么了?!”
贺靳屿猛地埋进余扬最深处:“就算我把他杀了埋了又怎样?!”
“你他妈疯子!!”余扬一拳又要挥过去,绵软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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