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当然不会因为他拒绝就停止进犯,他吃不够似的,每晚都会动情,那双手明明早就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像触碰最珍贵的宝贝,近乎虔诚地吻遍全身。
那张完美无缺,精致深邃的脸,带着极尽的偏执与占有欲向余扬坦白,看,这是最真实、最疯狂的我。
贺靳屿是个规律的情人,余扬早晨醒来很少见到他,他知道贺靳屿中午还会出现。
桌上的粥品冒着热气。
余扬简单扒拉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心头像闷着一团火,慢慢烧至全身。他通红着脸将衣服往下扯,只是蹭到床单他就勃起了。
情潮直白汹涌,余扬埋进被子里自渎。他不想承认是学着贺靳屿那样慰藉自己,可敏感的头部蹭过手心的瞬间还是射了出来,余扬蜷着身子感受来自下腹的痉挛,手还没离开性器根部。
落寞始终萦绕周身。
余扬闭起眼,向欲望低了头,手指颤颤巍巍探去早已湿润的后穴。
贺靳屿来时便看见这一幕,盛满自己爱与欲的人满面潮红,光是看着,贺靳屿就想象到高热的穴肉是如何吸紧提供快感的手指。
余扬咬牙切齿扔过去一个玻璃杯,可淫靡甜腻的气味毫无说服力,贺靳屿按住他的手背,将余扬的手指送入最深处。
“太轻了,这里吃不够的。”贺靳屿往余扬臀上擦了擦被溅上精水的手,“看,全湿了。”
余扬控制不住地抬起屁股。
贺靳屿不会手下留情,他嘴上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粗暴。
他以逼迫余扬哭叫出声为目的,不断带着余扬的手指进入更深处,余扬不敢轻易触及的敏感点早已在alpha粗鲁的动作中变得红肿。
余扬趴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像抛上海岸濒死的鱼。
他跟贺靳屿几乎没有距离。他曾经很多次鼓起勇气想要靠贺靳屿更近一点,再近一点,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也为了撞开身处的困局。喜欢贺靳屿的认真,温柔,严肃,脆弱,带着疏离感的冷幽默......喜欢。喜欢到梦见分手的梦后会愣神一整天。
这样的自己既懦弱又渺小,不过是只随手就能掐死的萤火虫。
他总在志得意满的下一秒摔得灰头土脸。以前是父母,后来是贺靳屿,这些被他视作亲近的存在似乎都霸道的不行,要撕开他的皮,剖出他的心,命令自己爱他们。
余扬痛苦地缩成一团。
贺靳屿紧紧抱着他,感受掌下震颤的皮肤。
那些刻意掩埋过去的委屈在余扬胸口冲撞,疼得他想哭,想大喊大叫。余扬紧紧咬着下唇不让任何一个音节得逞,贺靳屿把人掰过来面对自己才发现余扬早已哭成了泪人。
贺靳屿将余扬拢在怀里,手掌稳稳护住他的后脑勺:“怎么了?”
余扬只是哭,眼尾始终淌着水线,双眼通红。
贺靳屿觉得身上有哪疼了一下。随即细细密密的痛觉从心脏渗进全身。
余扬一动不动,直到抑制不住汹涌的情感,哭的一塌糊涂,贺靳屿任余扬将自己的衣服当作纸巾,没有放开他一分一毫。
他知道余扬跟余检明见面时发生了不愉快,但具体内容贺靳屿无从得知。他看见余扬走出家门口的时候眼睛很红,知道他大概又受了什么委屈,他的情绪没有哪一刻曾变得如此鲜活,他有为余扬擦去眼泪的冲动,想扔掉工作,下一秒就出现在对方面前。
余扬听见贺靳屿一遍遍温柔地问他怎么了,脑海不断闪现出余检明看向自己失望的眼神。
“我头、嗝、好疼。”余扬看着贺靳屿背后的墙面,肩膀不住地抽抽。
贺靳屿把水杯送到余扬嘴边,余扬喝的很快,水珠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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