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热情,两口子做了好些菜,还特意叫上嬢嬢一起。慈祥的阿婆刚端着两盘串串进门就认出他来。
“小伙子,你之前是不是天天在沙县吃饭哪?我每次去找老徐都见到你嘞!”
迎着贺靳屿火热的目光,余扬尴尬笑了两声:“啊,昂,对,我特别喜欢吃沙县...”
一家人吃饭谈天,气氛热闹极了。
余扬猛然有点眼热,放下手中没怎么动的碗。
他小时候父母就忙于工作,后来好不容易成立公司,整天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路上,三人鲜少有围在桌前,这么其乐融融吃一顿饭。注意到余扬略微泛红的眼眶,贺靳屿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背。
贺靳屿粗糙的掌心像把火,温的余扬心里暖乎乎的。
“我去下卫生间。”
贺靳屿见他咋乎,忙起身跟上去:“我也去。”
贺靳屿从门缝挤进去,狭窄的卫生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塞满,显得更小。
余扬压低声音推他:“你跟过来干嘛!”
贺靳屿深深盯着余扬张合的唇,快速低头印过去一个吻。
“你哭了,”他语气笃定,好像已经看见余扬眼眶里还未迸出的泪花,“我不想你一个人呆着。”
“谁哭了?”余扬被逗笑,“你能不能别老过分解读我啊。”
余扬不说,但贺靳屿觉得自己懂。懂他会因为跟自己家人吃饭的场景被触动,会想念永远为工作而奔波的父母,所以没办法在他起身离席时继续呆在原地。
贺靳屿抱住余扬:“我怕你伤心了不告诉我,自己躲起来偷偷哭。”
余扬看着他。
这双眼睛他从高三到工作看了那么久,盛着的情绪是真的,装着的自己也是真的。当心疼毫无掩饰地展露在他面前,杀伤力竟如此之大。
余扬轻笑两声,怼在大男孩宽阔的肩上,说:“想不想做。”
贺靳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放在心尖上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我问你想不想做。”
贺靳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还是理智地说:“不行,我妈他们还在外面,等会会叫我们的。”
余扬鄙夷地推开他,在略显局促的空间里蹲下。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余扬抓住贺靳屿的裤腰,“做,还是不做。”
声音很轻,但落在贺靳屿耳朵里依旧像枚威力极高的炸弹,他受不住年长爱人的撩拨,手心摸着余扬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侧脸,使劲捏了捏,听见余扬倒吸一口冷气才收回手,轻轻拍拍他的头顶。
“做啊。”
两人做过那么多次,贺靳屿没少给余扬口,余扬反过来伺候他还是头一回。当那张曾经朝思暮想的脸,如无数次梦里般真切地贴在自己勃发的阴茎上,呼吸已然有些粗重,贺靳屿忍不住催促余扬碰碰它。
贺靳屿微仰起头,背靠墙壁站着,身下是第一次舔弄男人阳具的公子哥,那只湿红的舌头不得章法地贴在茎身收缩,挤压上头凸起的青筋。
余扬抬眼去看揉乱自己头发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一直追在自己后头的毛头小子,身上如今也有了男人的影子。尤其是开荤后贺靳屿不再掩饰侵略性,比从前还多出几分野气。就像现在,贺靳屿面颊潮红,眼睛如盯紧猎物的鹰。
余扬强压心头羞耻,垂眼将整根性器含如口中,如愿听见贺靳屿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呜?!”
贺靳屿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余扬的头,将阴茎压得更深。
他看着余扬含着自己老二两眼通红的表情,低声说:“哥,你这么舔我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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