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恍然大悟:“太凉了是不是?还是先吃点热的,饭前吃冰伤胃。”
“...”
贺靳屿凭一己之力把小日子过得热火朝天,似乎往昔三十年的冷血无情都化成春水,主动地叫余扬心底发慌。
好在贺靳屿十分听话,余扬说什么就做什么,哪有在万弘杀伐决断的样子,没主见的很——除了在管他的事情上根本说不动以外。
也太荒谬了!!
明明跟丁毅也常开小包间开黑,怎么今天身边坐着贺靳屿,握着鼠标的手总打滑,三战三败,忍无可忍摘掉耳机:“你别老看我!”
贺靳屿哦了一声。
余扬气冲冲新开一局。
二人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两个omega,身上的香水味和信息素混出说不清的脂粉气,余扬诵耸鼻子,转头见贺靳屿被围在他们中间,正气定神闲地说话呢。
余扬没好意思正大光明偷听,悄悄把另一只耳朵上的耳罩挪开,omega声量放的又轻又小,还没听清他们在讲什么,就听到阵阵窸窸窣窣的笑声。
电脑里的小人再次被地方斩杀。
“操!”
余扬把耳机一摔,踹门走了。
等坐在便利店他才忽而觉得羞耻,自己走什么呀?闷头吃掉鱼蛋,腮帮子鼓鼓的,贺靳屿不知道怎么找着他,余扬抬头,这人已经拉开椅子在他面前坐下了。
“你跑什么?”语气一如既往地清淡。
听着心里冒火。
“饿了。”余扬忍着烫把丸子咽下,嘴唇宛如涂了层唇彩,脸上被热气蒸得潮红。
贺靳屿听他饿了,默默拿走鱼蛋:“饿了回家吃,我早上买了鱼,回去煲汤喝。”
余扬瞪他一眼:“鱼蛋还我...!”
“乖,少吃垃圾食品。”
“要管管别人去!”当老妈子当上瘾了!
余扬唰地起身往外走,脑子里都是刚才贺靳屿跟别人攀谈的场面。
贺靳屿也习惯了余扬莫名其妙的跳脚,迈开腿跟在身后。路上遇到红灯不得已停下来,余扬一见贺靳屿站到身边,头一扭就拐进另一条路,贺靳屿没忍住轻笑出声,被听见又是一顿生气。
余扬觉得自己是被贺靳屿关出病了,本想喝止对方继续跟着,可回头真看不见那个身影时,心里没来由顿了顿,直到贺靳屿慢悠悠从街口拐进来同他远远对望,心跳才恢复原速。
贺靳屿怎么走的这么快?
余扬怎么也甩不掉并肩而行的男人,越想心越乱,生怕贺靳屿看出端倪。
贺靳屿的年假比余扬结束得早,临走那天硬是等到张励来催,贺靳屿才走。
余扬在客厅绕了两圈,挠挠头,看看天花板,悄悄伸脖子向窗外看。张励不知道怎么把车开进来的,大包小包帮贺靳屿放进后备箱。余扬环绕四周,桌上有贺靳屿洗好的水果,拉开冰箱是用保鲜膜包整齐的饭菜,厨房的刀具换了一幅,因为贺靳屿天天做菜嫌钝。他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看起来就贵的不行。
等外婆回来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半夜口渴,下意识放轻脚步时才反应过来,贺靳屿已经不在沙发上休息了,平日整整齐齐叠在一旁的衣服带走了,只剩那张毛绒绒的毯子铺在上面——贺靳屿说天气冷,带去学校盖。
贺靳屿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是信息素、留香珠,和古龙水混合后产生的特殊香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整日泡在这味道里面久了,原本嫌弃家里走到哪都是贺靳屿的气味,现在突然忍不住去捕捉角落里淡淡的余香。
怪极了。
水果吃完那天,余扬清理好冰箱,他回学校的票是下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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