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他实在太爽了,像一台过载的电脑不断崩坏,理智被病毒啃噬殆尽,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放弃坚持,让贺靳屿射进来,让食髓知味的子宫尝尝精液的味道,把自己全权交代在这个alpha手里,让他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栽种进自己体内。
眼前金光乍现,眩晕袭来,余扬感觉浑身散了架,他真的再经不起折腾了,连贺靳屿没有遵守诺言,成结的头部紧紧卡在他的宫口射精,他也没力气开口制止了。
余扬愣愣看着贺靳屿同样极致舒爽的脸,放在肚子上的手轻轻动了动,不少稠白的黏液便从穴口噗哧流出。
“你说了不射进来的...”
贺靳屿靠在他肩上,听耳边抽抽嗒嗒的怨恨。
水温被调抵了些,不那么热的水流打在两人身上,冲走了几分疯狂。贺靳屿爱怜地摸摸余扬后脑勺,后者垂着眼躲开,一副受到天大欺骗的恼怒样。
两腿间全是贺靳屿刚射进去的精液,夹都夹不住,扑哧扑哧往下流。
贺靳屿把人搂在怀里,伸手帮后穴将精液弄出来。
“不要你帮!”余扬噙着眼泪推开他,“死骗子!”
“我吃了抑制精子活性的药,不会有事的。”贺靳屿任他打自己,反正也不痛。
余扬果然停下动作:“你不是不能吃吗?”
“傻瓜,是不能吃抑制发情热的药。”
余扬小声嘀咕:“戴套就能解决的事搞这么麻烦...”
贺靳屿在他耳边道:“想不带套操你。”
两个人在浴室打闹了一会,出来后已经天明,余扬几乎刚沾到客房的床就睡着了。贺靳屿把主卧被单塞进洗衣机洗烘后才上床,omega浑身散着热气和沐浴露香,他搂着腰把人往怀里带,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不一会也沉进梦乡。
易感期的原因,贺靳屿显得很黏人,余扬睡醒时整个人都被拢在贺靳屿怀里,表情安详得宛如母亲身旁的新生儿。余扬也是头一回见他睡的这么安逸,忍着没好意思翻身,愣是等到不知谁手机定的闹铃响起,才趁机抽出夹在贺靳屿胸前的手臂。
贺靳屿揉揉眼睛,望望窗外昏沉的天色,想起什么似的:“你今天的课...”
余扬一扭头:“今天周末啊大哥!”做做做,做傻了吧。
“想吃什么?我去做。”
余扬看着贺靳屿双颊浅红,一双眼睛焊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红着耳朵翻身下床:“...你歇着吧。”
他刚出房门,身后就传来一阵踢着拖鞋啪嗒啪嗒跟上来的声音。
两人边吃饭,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余扬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贺靳屿头发乱糟糟,坐在桌前随性的样子。
他腿间还有点儿不舒服,但不知道怎么的,怒火迁就不起来,自听见贺靳屿说吃了抑制精子活性的药物,似乎心底就默许了他放肆的行为——余扬味如嚼蜡,唾弃自己脆弱的底线。
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提起之前的错事,吃完饭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想回房时突然尴尬起来。
这还是他们这么久来第一次做爱,更别提躺在同一张床上。而等会有可能要继续躺在一块睡觉这件事,不知为何让余扬比答应贺靳屿解决发情热时还紧张。
响起的铃声适时了断了这份纠结。
贺靳屿见余扬接起电话后表情从震惊到慌乱,心知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余扬挂掉电话下一秒便心有灵犀道:“去哪?我送你。”
凌晨三点,贺靳屿从b市一路行驶至a市附属医院,余扬下车直奔手术室,留给贺靳屿一句掩饰不住颤音的道谢。
程伟坐在手术室外,见到外甥,面色凝重告知他老人情况不好,很可能病危。
“怎么会突然出事?明明上个月还好好的!”
程伟叹了口气:“你外婆一直有心脑血管疾病,是很突发的情况。”
手术室外一片死寂。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等待,少年人不断踱步,伸长脖子妄图看清门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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