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原因。
跟贺靳屿充其量是炮友吧,等真冷静下来回想还有点尴尬。
过了一个月再见到贺靳屿感觉很奇怪。非得说,可能是跟之前知道林彦舒来科大找自己的时候有点儿像。
替贺靳屿解决易感期那天,有什么东西跟贺靳屿一起重新种进他身体里。
他现在想起玻璃房子还会不大舒服,但一定要说自己抵触的,心底第一个蹦出来的是房子周围瘆人的森林而不是阴沉沉的贺靳屿。
贺靳屿...
余扬颠颠书包:“喝不喝奶茶?我请你。”
贺靳屿摘下帽子,把头发往后捋,再戴上。
“喝。”
贺靳屿点了杯无糖绿茶,迎着余扬“能好喝吗”的眼神抿了一口,眉毛拧的紧紧的,嘴唇也向两边往下撇:“...”
余扬把刚插上吸管的麻薯抹茶推到他面前:“你要不试试我的...?”
贺靳屿接过来喝一口,眉头都舒展开了。
“这个好喝。”
两个人瞎逛了会儿,贺靳屿问他饿不饿。
贺靳屿不喝的那杯无糖绿茶全进了余扬肚子,后者艰难地摇头:“你饿了?”
贺靳屿点头,伸手往街尾巴指:“吃不吃火锅?我请你。”
余扬本来想拒绝,可注意到贺靳屿不明显滑动两下的喉结,他还是应下了。
“...吃。”
吧。
“肥牛,藕片,生菜....”
菜一半下进清汤锅,一半进了麻辣锅,大部分进的余扬肚子。贺靳屿这人点菜没个准的,点一大堆自己吃两口就饱了,剩下全是余扬在哐哐造。
余扬腮帮子鼓的,嘴巴油的,捏着筷子的指尖粉的,脸在火锅的热气里蒸成红的。
“嘶哈,辣死了。”余扬浑身发汗,秉着不浪费的原则把最后一盘响铃卷干完,生无可恋又满足地倒在椅背上放空。
贺靳屿结完账余扬还没缓过来。
这个年纪的男生胃口大不节制,把胃吃难受了也不会长记性,下次还敢。
贺靳屿确信余扬就是这样的。
“走吧,散步去。”贺靳屿笑眯眯地领着人压马路。
余扬跟在贺靳屿身边,贺靳屿体贴地减慢步速,好让余扬不会走着走着找不见自己。
余扬吹风吹清醒些,使劲眯眯眼睛:“好热。”
“再过十来天就立夏了。”贺靳屿说。
余扬突然想到什么:“快到你生日了。”
贺靳屿盯着前方愣了一秒,好像余扬提起他才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出生似的。
余扬猛然记起贺靳屿从不过生日,因为他妈妈的忌日也是同一天。
他不说话了。
贺靳屿倒不觉得有什么,语气平静:“说到这个,那天我还有个局要参加,长鑫集团想在发布会给我庆祝生日。”
“万弘跟这个集团关系很好吗?”
言外之意是为什么要让生日在工作中度过。
走到人少的地方,贺靳屿懒得戴帽子,伸手摘下:“不好,但是有合作,拉我在媒体面前做做秀可以给他们的地标带点流量。”
“一定得去吗?”
“不好说不去。”贺靳屿俯下点身子,“心疼我啊?”
问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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