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胳膊小腿的能干啥啊,挨揍啊。”余扬笑了,“哎哟!你又打我!”
“给你重说的机会。”
“好好好,你一拳十个。”
林彦舒托着脸,问大家以后都想干什么。
有说搬砖的,有说正经工作的,也有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林彦舒才知道原来余扬有个电竞梦,不是打职业,也不是搞直播,就是做游戏。
“看不出来啊。”林彦舒轻轻拍拍他的肩,“...姐看好你。”
散伙后余扬陪林彦舒在路边等车。两个人都没说话,夏日的晚风凉爽中夹着闷人的躁意,林彦舒打死了好几只吸她血的蚊子。
滴滴停在林彦舒跟前,她拉开门坐进去,按下窗户同余扬挥挥手告别:“拜拜,有空咱们四个去旅游。”
余扬点点头。目送车子慢慢开动,他还是迈开腿追上去:“林彦舒——”
少女扎着马尾的脑袋从窗户伸出来,发丝粼粼,骨相的起伏在橙黄色路灯下明显异常,眼睛也亮的异常。
“你今年肯定会谈恋爱的——”
林彦舒倒回座位上,扑面而来的狂风纠缠着乱发,一齐拍在脸上。
余扬蹲在路边醒了几分钟酒。手机里是贺靳屿半小时前问他需不需要接。他刚想回句不用,路口处响起喇叭声,抬头就是贺靳屿的车缓缓驶向自己。
贺靳屿卡着余扬的腋窝把人从地上支棱起来:“喝了多少啊你这是?”他耸耸鼻尖,酒气环绕,“上车吧,我煮了蜂蜜水带过来。”
余扬坐在副驾驶,怀里抱着暖腾腾的醒酒汤,舒服地哼哼:“你这服务也太周到了...”
“是啊,余先生打算怎么奖励我?”
余扬说:“回家回家,回家再说。”
回到家两个人滚到床上,T恤早已被扔在地下。贺靳屿洗澡洗的早,闻起来香喷喷的,余扬浑身酒气地啃过去,一边咬他锁骨一边嗯嗯呜呜闷声叫唤。
他被贺靳屿训的不再耻于第二性征,伸手压着贺靳屿的腰往自己胯下贴。
不过还是会想在上面就是了。
贺靳屿硬起来的东西隔着布料缓缓磨蹭余扬的。
余扬光不溜地仅穿着条内裤躺在他身下。脏衣服在把人扔上床之前就剥得精光。
余扬浑身散发着酒和烧烤味,贺靳屿啃他的时候嘴里尝到淡淡的汗味和咸味。
天气热得要命。
裕岭的房子在外婆去世后一直是余扬住着。
有段时间他会触景伤情,看见熟悉的家具就会想起外婆还在的时候,屋里永远响着电视和风扇的声音,打完球在门外就能闻见饭香。
外婆去世不久,余检明再婚了。对方是个单亲妈妈,性格十分温和,总给余扬寄来一些手作的小玩意,余扬自己留了一个,剩下的分给了程翼然和贺铭贺纪。
程翼然虽然年纪轻轻,嘴巴却很严实,保守着两个哥哥交往的秘密。
贺靳屿最大的变化体现在工作当中。
他依然是勤恳敬业的老板,众员工心里恩威兼具的好领导,下班时间却比以往早了。
张励一开始还不大习惯,总是呆到晚上去送文件时对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才反应过来。
贺靳屿说:“以后五点你就可以下班了。”
非必要不加班,张秘书终于有时间去筹备自己的求婚惊喜。
贺靳屿知道后还特意定了兰亭的位置,说就当自己的心意,要是用得上就去吧,记在自己账上。“这些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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