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勾魂多了, 也不知道男人玩起来是什么滋味……啧。
罗洪生对这幅皮肉翻涌起肮脏的心思。男人似乎察觉到他赤/裸的目光, 不仅不生气, 还温和地笑了笑,更如春风拂面,电梯的顶光都聚集在身上一般柔亮熙和。
“叮!”十二楼到了。
罗洪生如梦初醒似的震动身体。
男人走出电梯,却朝他垂眸慈悲地念了一声:“一路好走。”
罗洪生一愣,这是咒他呢?刚要叫骂,电梯门已经缓缓合上。
“操!”他骂骂咧咧坐到十三楼,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觉得对方看不起自己,男人尊严受到了践踏。便操了把锯刀,准备走楼梯下十二楼算账。
一转弯,角落里一户门是开着的。里面黑不溜秋还是毛坯墙,走道的灯都照不亮,可能是还没通水电。
有些装修队的心眼粗,出去买材料会忘记关门。罗洪生一下子内心雀跃,要是屋里有家具瓷砖什么的,一把摞走就能抵半个月工资。
否极泰来了!
罗洪生把找回面子的事抛到脑后,喜滋滋踏进陌生屋子里。
外面天色惨然,屋内光线浑浊,脚下堆积着厚厚一层灰,一踩一个脚印。罗洪生心里没没由来一阵毛毛的,但他不搞点东西回去不甘心,就一脚踹开卧室门。
惨绿色的灯光一闪一闪,映照在他震惊的瞳孔中。
“好,好,好多——!”
……
十二楼。
男人敲开1204室的门,举起手中一箱啤酒,粲然一笑:“恭贺乔迁之喜!”
他相貌慈悲柔和,里边来开门那个则更胜一筹,冷冽中带着一抹深艳,多看两下眼珠子都要被刮下来那么妩媚锋戾的美。
如果佛界以引人心魔为生的阎魔有整容模板,那必定是这幅长相和气质。
应桃面无表情,目光在男人眉心红痣停留一瞬。
“砰!”,毫不留情关上门。
男人摸摸鼻子上的灰,半晌,叹息道:“罢了,本来想安慰你,不肯见我就算了……”
似乎是心如死灰要走。
应桃在门内抱臂站着,嘴角无声噙着冷笑。
没过十秒钟——
“咚咚咚!梼杌你开门啊!别躲在里边不出声!你有本事抢男人,怎么没种开门呐!”
应桃:“……”
他打开门,低喝一声:“闭嘴!”
再喊下去隔壁人类邻居就要报警了。
男人顺势拽开门框,十分自来熟地走进去,“没有拖鞋?没关系,我自己带鞋套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感动就给我刷点功德吧……”
应桃面色阴沉沉的:“我没有请你上门。”
男人大度道:“没关系,我帮你请了。”
应桃:“?”
男人善意地点点头,“没错,我还喊了灵解和无相灯。可惜我们灯灯老婆说要控制□□的体重不能吃红油火锅,说什么都不肯来。灵解倒是很高兴来……也是,他两百年里找了我982回我都没理他,上次还威胁要砸我的神像。真是的,大鹏鸟越活越暴躁,不如收到座下当骑具好了。看来看去还是我们梼——”
“我也走了。”
应桃迅速截断他话头,抓起外套就要穿鞋走。
男人马上掏出手机,和善微笑:“你走,只要你踏出这扇门,我就打电话给妖界大使馆找一位根正苗红的小敖同志报告‘病弱老年妖离家出走至今未归事件’。”
应桃转身扬起眉毛,不怒反笑:“可以,那我就砸了你的观音道场,把神像冲进排污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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