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心情不好……”小红龙困倦地把脑袋搭在他大腿上,舌头打钝,“给……给你撸我……”
好可爱的小凛啊。
敖秉轻柔捏一捏龙身子,看着敖凛在他腿上盘成一坨红乎乎的香软小蛋卷。
还好,他在人间还有这么个暖心的弟弟。
敖秉把弟弟哄得彻底熟睡,也把蛋蛋放在屋里,轻手轻脚关门时,设下十多层结界,保证外面的声音一点也传不进去。
转身那一刻,他眼神倏然变暗。
灵解仰头看着青龙朝自己走来,停在笼子前,脚背上浮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灵解稍微松了口气:“现在能放我出去了吧?”
敖秉一言不发,提起笼子来到浴室,打开淋浴头调成凉水就往里面冲。
冷水瓢泼而下,矜贵的灵鸟根本避无可避,羽毛从华丽贵美变得潮湿松乱,糟乱不堪地纠结在一起。
在敖秉愉悦的视线里,灵解尽力缩在铁笼一角,扑棱着翅膀,原本炯炯有神的鹰眼变得混浊不清,布满血丝。他引以为傲的金色冠羽向旁歪歪倒倒,用仅存的尊严,胸腔起伏着朝敖秉嘶吼:
“放肆!”
敖秉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哪到哪?”
灵解心头一颤,想起自己吞下的那颗龙珠,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龙珠即使不在龙体内,也能通过心念所感来操控和使用。
换言之,就是只要敖秉愿意,就能通过龙珠对他为所欲为,需索无度。
“天尊不是凡间鸟类,自然也不知道在凡间做鸟要守的规矩。这第一条便是——”
敖秉打开笼子,瞅准灵鸟藏在羽毛下的细爪,一把揪住那骨感的脚腕猛拽出来。
他动作过重,鸟羽撞在狭窄的笼子口不慎折断好几根,他也不在意,就任其零零落落地挂着。
“——不听话的猛禽就要套脖,剪羽,拴脚链。”
“你敢——!”
“我究竟敢不敢……您那么会演算天机,怎么会算不到呢。”
说话间,厚重的玄铁搭扣“啪嗒”合上,一条锁链从灵鸟脚脖子穿出来,另一头缠绕在敖秉手指尖。
锁住了。
灵鸟怒不可遏地张开两米长的大翅,朝他飞扑过去。
敖秉微微一笑,手指稍微紧了紧,往后使劲一拽,那鸟便湿淋淋地直坠到地上,可怜地扑腾了两下,却羽翅打滑怎么也站不起来。
“您柔顺一点,我说不定还会怜惜一下您。”
灵解怒号:“……荒唐!”
敖秉催动龙珠法力,解开拴在大鹏鸟体内的禁制,转眼间,浴室的黑白马赛克瓷砖上便横陈着一具细碎鳞伤的身躯。
不同于平日里为了行走方便的伪装,现在这具是天尊大人原原本本的法身。
棕金色缎发长至小腿,从上而下蜿蜒地遮盖住宽肩窄腰,肌肉匀称的身体。他眼眶绯红,下嘴唇有一排深深的齿印,是感觉受辱时自己啃咬的,右脚腕叮铃垂挂着一缕细细的锁链。
每走一步,锁链就会“哗啦”拖荡起水波。
哪还有半点万妖之上灵尊贵体的样子。
敖秉看着觉得十分新鲜,还勾勾手指,像灵解平日里对他命令般道,“过来。”
*
作者有话要说:
被你们整天说烧鸟烧鸟,我忍不住自己做了一顿黄焖鸡吃(吸溜)
066 # 长发公主 我和整片沸海做你的退路
次日早间, 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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