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动了,哭兮兮地顿在美人的小腿肌肉上,被顺理成章捞起来,随手挂在脖子两侧。
应桃调整着淋浴水温,提溜起龙尾端头捏了捏,嗯,软嫩细尖,可惜只有一条,要不然多攒点炒一盘出来肯定很美味。
“……下次你也打声招呼啊,我刚那会是人身,差点被你吓死。”敖凛在温水冲拂下蔫头耷脑,拿龙牙有一搭没一搭磨他下陷的锁骨沟。
应桃搓了一手肥皂,打在珊瑚色鳞片上,借着摩擦力一会就搓出泡泡山,“不会弄坏的,我有分寸。”
“……你的分寸显然不是正常人尺度。”
“那好吧,我换个说法,”应桃稍加思考,眼里盈起笑意:“小凛天赋异禀,怜贫敬老,能对我多加包容。”
敖凛没好气地哼哼,得亏他是龙,要不然谁能承受住这家伙凶烈的追索。
不过……他偷偷瞄着老妖精的侧脸,这家伙的嘴角从刚才翘上去就没下来过,比之前那副颓败的样子好多了。
突然,眼前坠入一片漆黑,顶灯熄灭,淋浴器里热水转凉。
“又停电了。”应桃微微蹙眉,改为直接接了一缸冷水,于水波中画咒加热,狂烧灵力。
“又?之前也停过吗?”敖凛被他抱着坐进浴缸里,顺势游了一圈,唔……尾巴肿了!还往里面倒灌水。
“物业说是有人私接线路偷电,目前还没查到是谁。”
“偷电不都是物资匮乏年代干的事了。你们这小区房价挺高,能买得起几百万的房子,还差那点电费吗,真奇怪啊。”
应桃的瞳眸映出小窗外一轮雪亮白月,勾唇一笑,“贪婪之心是无穷无尽的,古有巴蛇吞象,后有得陇望蜀——”
敖凛顺口就接:“今有桃吃卷粮,不知餍足。”
“恭敬不如从命。”应桃语声含笑,按着卷粮没入水下,重新吃了一遍水煮蛋卷。
敖凛艰难地浮上水面喘口气,“打蛇随棍上,到底谁才是龙啊!”
闹了一通,敖凛终于躺在大毛毯精厚暖的怀里沉沉睡下。
淅淅索索……
咔吱,咔吱咔吱……
敖凛不安地翻了个身,梦境里有人穿着粗糙的鞋底,在薄薄的墙里走来走去,不停开拓着墙缝,从左墙挪到右墙,又从右墙的孔洞向外伸展触须,渗透进他们紧挨的墙角,在墙里淅淅索索叙说着似曾相识又无法听懂的字节——
猛然睁开眼睛,敖凛惊坐起来,推了推应桃:“桃,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你做噩梦了?”犬兽抬起优美的脖颈,用鼻梁蹭去他额头一层凉凉的薄汗。
双臂环住一大朵毛围脖,敖凛把脸埋进去,闷闷说:“我好像确实听见了,就在墙里。”
应桃意外地瞧了他一眼,敖凛很少表露出害怕的情绪,这次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而自己警惕性高,闭眼睡觉也要留三分神念,不可能有东西袭击而察觉不到。
那就只能是梦。
应桃没有直接挑明,反而顺着他的话安抚,“可能是我睡熟了没听到,后半夜我来看着,你安心睡吧。”
“好……”敖凛压下那股莫名的焦虑感,重新睡回凶兽肚子下面。对方的下颌抵着他的头顶,无形中增添了些许安全感。
……
次日早晨,住户们看见三辆警车驶入小区,便凑在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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