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鸟云危险播报。
“你唧个啥,现在才知道唧唧唧,刚刚我被摁在地毯上被迫挺腰,膝盖都要磨破了你怎么不唧,哦,你是叛徒鸟云!看到他就会发射粉红云云是不是?”
[这是什么鸟云]充耳不闻,反而开始模拟下雨,淅沥沥,哗啦啦。
敖凛迷惑地望着它,这是在预示什么?
他想坐起来,昂头的瞬间却听到很轻的“噗”,插拔声。
回头一看,床上出现了“海啸”。
敖凛瞳孔地震:“………桃!!!”
完了完了完了。
应桃手臂上搭着小毛巾,走出来看到他的龙正扑在洪水泛滥的水床,一脸惊恐,用手指堵住洞一动不敢动。
敖凛:“QAQ你养的树叉子把床捅破了啊呜呜呜呜。”
应桃:“……没事,我赔。”
养龙的必要损耗罢了。
他们去前台付了赔款,准备换个正常点的房间,却被告知所有房间已入住满。
应桃问:“加钱也不行吗?”
前台抱歉地说:“不好意思,除了给老板预留的套房,确实没有其他空房了。要不您先和认识的朋友挤一晚,等明天房间清理好再搬回去?”
敖凛上网查了查,这附近荒山野岭的没有第二间酒店,好像除了拼房,就只能在大厅熬一通宵。
而提到认识的朋友……
“要不然我们找灯灯帮个忙?”
应桃一口回绝:“不行。”
敖凛拽拽他胳膊,看着他绷起的下颌线问:“为啥不行,就凑合一夜,我会努力不让你们打起来的。”
应桃给的理由很直接:“懒得欠他人情。”
是很顽固的老妖怪了。
协商的结果是:在大厅沙发上睡。
敖凛倒是不怎么在乎,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有桃陪着,睁眼不睡觉聊一夜的天,他也高兴。
应桃则有些愧意,龙还没经过清洗,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刚又沾了水,大厅里中央空调对流强,就算是皮糙肉厚的龙也会不舒服的。
但小凛只是乖乖趴在他腿上,身上盖着他带来的唯一一件外套,心满意足地环着他的腰。
是很容易满足的龙。
十分可爱。
应桃低身亲亲他湿漉漉的额头,替他捋了捋湿发,再摸摸脖子,还是滚烫的一只龙。
宽阔的大厅深处响起轻而短促脚步声,敖凛倒着去看,认出那人是之前餐厅里见过的小沙弥。
快到十二点了,跑到前台来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应该是烟雾报警器响了,你们不该在房间里点香,除了吸烟区,酒店严禁烟火,否则要罚款的。”前台语气依旧温柔,说的话却很坚决。
小沙弥急促地解释了一段,大意是说他师父突然感应悟道,二十年瓶颈就要突破了,错过机会可能要再等二十年,所以才临时点香增强法力的。
前台显然事先被交待过这群人的来历,知道遇到什么奇怪的事都有可能,便锁上收银,拿着钥匙出柜台:“行吧,我去跟你看看能不能把报警器暂时关一会。”
小沙弥千恩万谢的,跟在她后面一口一个姐姐,喊得脆脆甜甜的,让前台姑娘都不好意思起来了,“我这个年纪都能做你阿姨了……”
他俩走后,大厅忽然陷入一片死寂。
敖凛莫名其妙跟着屏住呼吸一会,抬头看了看应桃,他呼吸平稳,已经闭上眼睛在小寐。
跑了一天,桃也累了。
敖凛仰望了一会应桃那青黛山峦般旷冷的脸颊轮廓线,悄悄抓了他微凉的手,塞到自己肚皮下面。
应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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