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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之后我会尽量控制不要波及到你,如果还有意外情况,我们会考虑发声明的,之前辛苦你了^_^
HENG:没事的,但我确实不想再听到跟他相关的东西了,谢谢姐。
“看到了么,”廖昭收回手机,“人家才避之不及呢。”
“你现在这么心疼他,当初怎么还要求他什么都不往外说?”周维轻反问。
廖昭红色的指甲掐着登机牌:“你姐我处理过几十次个人感情的危机,沉默永远是最保险的方法,不管好的坏的,外露得越多,大众的分析材料就越多,全都是隐患。只是这次遇上了意外,谁知道有个醉鬼开什么破直播。”
她又想了想:“喻衡也是个例外。以前有些难处理的,交往个半年,恨不得什么都说,炫耀的,吐酸水的,喻衡跟了你十二年,现在比谁都省心,我能不心疼他?”
登机口在最底层,节目组给他们购买了商务舱,周维轻从VIP通道进入舱门,坐下后就要了杯冰水,戴上耳机休息。
但他一闭眼,就浮现出刚才聊天框里的文字。喻衡在最后一句里说,不想再听到跟自己有关的任何消息。
很长一段时间,周维轻都没有他们分开的实感,以前自己忙碌的时候也是聚少离多。直到看到喻衡斩钉截铁的文字,好像分别这件事才有了清晰的概念。
周维轻想到喻衡推门而出的背影,他走得如此决绝,如此迫不及待,门哐当一声砸在墙上,隔绝了所有声音。
这次飞行不是很顺利,途径城市的天气不好,飞机盘旋了好几圈才落地,飞行时间接近四个小时,下降过程还十分惊险,连机长都出来广播,预告接下来飞机将经历中度到高度颠簸,请乘客不要担心。
周维轻被颠得有点头晕,旁边廖昭直接吐了一大口。
“老娘再干五年一定退休。”她攥着呕吐袋咬牙切齿地说。
本身行程安排得很紧迫,又被航班耽搁了,周维轻一落地连休息时间都没有,直接被拉到化妆间开始上妆。
跟拍导演很会抓时机,趁着间隙给周维轻讲解流程和注意事项,语速极快,画个眉毛的时间就过完了整个拍摄过程,周维轻听得云里雾里。
他艰难地理解道:“所以目前的安排是,我们要到别人婚礼上表演?”
“对对,”导演点头,“当地副部长凑了三对形象气质好的,办了个集体婚礼,地点就选在景区里面,就之前上热搜那块。”
周维轻不怎么看社媒,只听制片人说过这里穷乡僻壤,就靠“婚礼圣地”这个名头混点旅游收入,追问道:“新郎新娘本人知道我们要去吗?”
“计划的版本是不知道,”导演笑道,“所以是惊喜演出嘛,至于有没有人给他们透个底我就不清楚了!”
周维轻点点头,配合服装师穿上一件黑色风衣,正准备出门时,听到服装师惊恐的声音:“轻哥等一下,之前那枚戒指在你这儿吗?”
“什么戒指?”周维轻否认。
化妆师说了个牌子:“就玫瑰金的那一枚,我找他们公关借的,今天录完得寄回去,我之前明明记得收在箱子里的。”
“你别慌,”廖昭说,“是不是上期录制的时候维轻提前取了,放在哪里了?”
周维轻回忆了一下,自己是有取饰品的习惯,尤其是需要演奏时,金属饰品会很碍事:“可能在我家里那件衣服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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