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胡言乱语地往祁卫身上贴,央求他让自己早点释放。
累积的快感像是电流,刺激着年轻稚嫩的性器,聚起蓄势待发的、箭在弦上的爽利。钟忻双眸含泪,如此强烈的高潮让他胆战心惊,就像站在悬崖边,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肉穴也在蠕动,吐出清亮的、源源不断的水液,在身下汇成濡湿的洼。
他的身体机能全然退化,除了流水,其余功能彻底罢工停摆。
“祁先生……啊!”
钟忻的手指在祁卫后背留下长长的血痕,嵌了进去,他发出高声的、凄厉的、不可置信的尖叫,目睹祁卫在他二次高潮的瞬间露出微笑,然后将那恐怖粗长的性器埋进他的腿缝,堵住那股澎湃的水潮。
“啊啊啊!”
后背传来的刺痛没有对祁卫的动作造成半分阻挡,他预料到钟忻的反应,快一步箍住Alpha的腰,发狠插入狰狞的龟头。钟忻猝然张大嘴,维持着痛苦的神色,一边射出高潮的精水,一边吃下祁卫的阴茎。
眼泪没有任何征兆地滑落,钟忻脑袋拼命往床上砸,他甚至觉得晕死也不过如此!下身传来的撕裂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剧痛,Enigma的性器太过粗硕,带着滚烫的高热,就像某种刚成型的金属,楔进他本不该用来承欢的狭窄肉穴里。
太过了,他被完全扯碎了,烫坏了,死在祁卫发起审判后的第一秒钟,溃不成军,摇旗投降。可贪婪的Enigma又怎么会心软呢?祁卫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抚摸他的锁骨与耳廓,绅士地安抚他,霸道地继续入侵。过于粗长的性器还未完全进入,钟忻便受不住地往后爬,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想死在祁卫的床上,可身下的痛楚已经将他的骨头敲碎,他像年久失修的玩偶,发出不堪重负的、绝望的惊叫。
“祁先生……”钟忻捂住自己的腿根,手指颤抖着滑到祁卫身前,贴着他坚硬的腹肌,往外推了推。他闭眼大口呼吸,用濒临死亡的求饶语气说,“我……我好疼……”
祁卫停了下来,脸上挂着利益既得者的笑。他似乎心软,掐着钟忻的下巴与他接吻,添走他苦涩的泪:“再忍一忍,好不好?”
“我不行……”钟忻摇头拒绝丈夫,“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Enigma释放出更多信息素,乌木香引诱佛手柑钻出钟忻的后颈,交融在卧室的空气里。钟忻紧锁的眉头有了片刻松缓,他大口呼吸,推着祁卫纹丝不动的腹肌往上顶,发现这是无用功之后,泄气瘫软,手指将被单揪得很紧。
“我的乖乖,你好会撒娇啊……”
祁卫开始啃噬他的锁骨,舌尖绕过肩颈的曲线,来到胸前。乳尖是漂亮的淡粉色,他们从未开发过这里,不过钟忻很敏感,祁卫偶然见过他碰到自己胸前后脸红的样子。Enigma咬住那颗茱萸,打圈戳探,含住周围的软肉一并戳探,很快将它刺激得发肿。钟忻啜泣着抱住祁卫,嘴里一会要他停下,一会让他快点。
“到底要怎么样,嗯?”
祁卫嫌他娇气了,放过被蹂躏硬挺的左乳,咬上含苞待放的右侧。
“呃啊!祁先生……”
阴茎将肉穴里的每道褶皱都撑满,义无反顾地入侵,擦过凸起的前列腺,来到最深地带。这里本不该有些什么,可钟忻的身体已经在祁卫信息素的调教下重塑,甚至能违反主人的意志,擅作主张地投敌。
“钟忻。”
祁卫的声音依然冷静,然而Enigma的面容是从未有过的、趋近疯狂的克制。他努力压下本能中的兽性,喘气撑在钟忻身上,额间滑落出汗珠。钟忻将床单挠破了,手指插进无数羽绒里,抓出大片雪花。祁卫趁他放松的片刻再次开拓下身,Alpha如同失去弹力的弓,发出彻底断裂的嘶吼。
“求……求你……”
求什么呢?钟忻不知道,他只知道求饶,他一定要做些什么,哪怕能延缓一秒钟,他也不会即刻灰飞烟灭。可祁卫的灼灼目光将他钉死在原地,他像是绞刑架上的囚徒,眼看着漫天火舌将他吞没,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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