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撑着车窗,又再度无力地滑落,留下令人面红耳赤的爱欲痕迹。
“呜!”
钟忻瞪大眼睛,湿透的眼像是雨中的宝石,光芒水润,破碎却美丽。祁卫大肆揉捏他并不丰腴的臀肉,掰开幽深的股缝,方便自己野蛮的征讨与开拓。肉穴逐渐适应了祁卫的抽插,筋挛着,蠕动着,挽留着,绞紧祁卫性器表面的青筋脉络,让Enigma呼吸粗重不已,几乎要操坏钟忻的前列腺,让他射出失禁般的精液。
“呃啊!”
Alpha微凹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他只剩下最后的底线,要护着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可祁卫根本看不出他的求饶,撞着生殖腔口来回抽插,卯足了劲要撬开钟忻体内那道贪吃的小嘴。钟忻奋力挣扎起来,祁卫制住他的手腕,叼着Alpha后颈腺体来回舔吻,深深地咬了进去。
“呜呜呜——”
狭窄的车内空间被暧昧的水声填满了,钟忻支起大腿要逃,手环发出警报。他的全部信息素指标均已超过阈值,即将到达最高警戒线,可祁卫视若无睹,抽插力道大得让钟忻想尖叫!他全身都被祁卫掌控了,小腹抽搐,肉穴痉挛地猛然收缩,将硕大的性器龟头挤进生殖腔口,冲破那道桎梏,捅进身体内部最柔软娇弱的地带。
那个窄小的、被恶意催熟的、如今孕育着两人孩子的生殖腔。
钟忻觉得自己爽得要窒息了,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抱紧Enigma,可又因为害怕流产而快要呕吐。祁卫粗喘着舔走唇边的血珠,扶着几乎晕厥的Alpha,牵起他的手。
“咔嗒。”
指标全部爆表的瞬间,手环应声断裂。祁卫将手环扔出窗外,他们也终于驶离城市,沿着滨海大道,冲向暮色苍茫的未知远方。
尚未发泄的性器堵在钟忻下身,让他感到小腹酸胀难忍,澎湃的潮液无处可去。祁卫擦掉他额头的汗,柔声亲吻他:“对不起,乖乖。”
叫他出去已经是不可能了,钟忻懒得去想这句道歉究竟回应了多少质问,喘息着吐出领带,眼尾殷红:“手环上有什么?”
“定位仪和监听器。”祁卫说,“只有信息素指标全部严重超标,才会强制断开。”
钟忻露出凄惨的微笑:“那我猜错了……我以为会释放麻醉剂。”
想到祁如晦用信息素压迫钟忻,祁卫恨得牙痒痒,笑意背后是不自觉的狠戾:“但是他很快就还会追上来,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祁卫的势力已经差不多全转移到第一区,没有在茶港布置太多人手,情急之下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他警告祁楷不准动钟忻,直到被海关局扣押,才明白真正的幕后主使是祁如晦。
但祁卫还无法即刻动手,筹谋多年,他当然不会临阵乱了手脚。
只是有些不爽罢了,祁卫觉得自己应该平静。钟忻是“他的”,被人抢夺,他感到了冒犯。
处理第一区的事情花了些时间,祁卫用最快的速度打点好关系,拿到私人飞机的准飞许可。时隔五年,他终于回到茶港,带着隐隐的怒气与担忧——在踏入本家后感受到祁如晦压迫信息素的第一秒,这种情绪达到顶峰。
他听到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裂的声音。
明明才两天没见,钟忻瘦了许多,好不容易养起些肉,今天摸到他的后臀,都没了往日的丰满。祁卫缓缓顶弄钟忻的穴,亲吻他硬挺的乳尖,听到Alpha难耐的、略带羞涩的气音。祁卫与他轻轻接吻,舌尖描摹Alpha的唇线:“想你了。”
“我也是。”钟忻主动咬住他的舌,挺腰配合Enigma的动作,发出舒爽愉悦的呻吟,“我见到了姬渊,他告诉我很多你以前的事情。”
祁卫动作稍有停顿,不易察觉地紧张起来:“害怕了吗?”
钟忻究竟知道了多少,祁卫不敢确定。如果钟忻因为这些污秽不堪的过往而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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