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甜香扑鼻而来,钟忻好奇凑过去看,见到砂锅里满满的山药、莲藕、芋头、玉米与排骨,全都炖得软烂,汤也被熬成了奶白色。
“好香……但是我吃不下了。”
钟忻不知怎么记起祁卫那条狗,想象了一下祁卫煲汤的画面,觉得有些惊悚。Enigma不甚在意:“吃饱了就等会当作夜宵吧,明天早上喝也行。”
“好。”钟忻眼神暗淡,“明天早上吃。”
祁卫绕到钟忻身后,悄然搂过钟忻的肩,拉开他后颈的毛衣。许久没得到信息素灌溉的腺体有些红肿,像是某种饱满的果肉,只需划开一道小口,便能品尝到清甜的汁水。
钟忻感受到身后的凉意,护住后颈转身,被祁卫压到餐桌上,瞬间落入Enigma的陷阱。他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只得低头推着祁卫的胸膛,不让他靠得更近。
“钟忻,你有什么想和我交代的吗?”
钟忻都快忘了上次被祁卫叫出大名是什么情形,总之眼前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他率先缴械投敌,主动坦白过错:“我……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刚离开茶港的那几天,钟忻的确抱有某些不堪的心思,幻想祁卫能尽快出现在面前。可希望很快落空,男人对他的离开没有任何表示,那条短信更像是自己幼稚的宣言,终究石沉大海,了无回音。
“是嫌我来得太晚了吗?”祁卫拨开他的手,牵起Alpha的手掌,放到唇边。钟忻感到一片花瓣擦过掌心,祁卫的吻像是一阵风,从他的心尖上扬扬拂过。
于是他那沉寂了数日的心,痒意与酸涩顷刻复苏。
他果然还是很想念祁卫。
“茶港的事情太复杂,之后有机会再慢慢和你解释。我需要时间来收尾,把你放在海津,我才不会分心。”
“否则我会疯的……”
祁卫从他的掌根吻到手指,绕过那枚刚戴上的婚戒,含住他微红的指尖,咬出浅浅牙印。钟忻吃痛哼了声,立刻被祁卫抱进怀里,正要张嘴抗议,却感受到陌生的情绪向他涌来,澎湃而炽烈——
Enigma在发抖。
“祁卫……”
钟忻被他搂得喘不过气,仰头看着餐厅吊灯,眼里传来模糊的重影。祁卫撕开他的毛衣,低头叼着Alpha后颈那处突兀的、本不该有的体外腺体,像是恶犬得到了驯服它的缰绳。
预料之中的刺痛很快传来,钟忻反手抱着祁卫的肩膀大口喘气,佛手柑信息素失控地倾泻而出,流向黑洞般的Enigma欲望。祁卫一遍遍咬开他的腺体,吮吸腥甜的血液,加固自己留下的齿痕。
祁卫从不轻易示人的脆弱就这样袒露给钟忻,像一场蓄谋已久的大雨,浇得钟忻头皮发麻。他被如此直白的示弱震慑了,野兽只会在伴侣和幼崽面前露出肚皮。祁卫要经历很恐怖的厮杀,出于守护的愿望,他把钟忻安置在外。
钟忻很快接受了祁卫的说辞。
“嘶……祁先生……”钟忻试探性地拍拍男人的后背,宽慰地说,“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腰很酸。”
被祁卫完全拥住的姿势的确难受,他被抱回沙发,祁卫撩起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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