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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去后,许霁和傅应深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买了些水果去看江韫和,还好,都是些外伤,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
发生了这些事,两人坐在一起也是相对于话,最后还是江韫和先开口:“你怎么打算的?这样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趁早离开吧。”
“我的事自己能处理好,你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画展前能恢复吗?”许霁问江韫和,却不在江韫和面前提半句关于傅应深的事。
江韫和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应该没问题,不用担心我,而且大家去画展是去看画的,又不是看我,实在不行,我戴个口罩和墨镜也一样可以去。”
“那就好。”
江韫和看着许霁,犹豫了一下,才问道:“那天我离开后,傅应深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倒是你俩居然会动手,让我很意外。”许霁道。
听到这话,江韫和也有些无奈的笑道:“别说你了,我都没想到,他进来就动手。”
许霁想到傅应深,微微有些失神。
那天的傅应深状态明显不太对,之后虽然一言不发的离开,却总让他感到隐隐的不安,落在他客厅的那个手环之后他捡起来检查过,不是腕表,也不是什么饰品,像是什么检测仪器。
为此他试着把手环在自己手腕上戴了两天,最后判断出应该是某种检测情绪的仪器。
傅应深戴这个东西做什么?
可是一想到,自己既然已经决定和傅应深离婚,那么关于他的事,就应该渐渐抽离,尽量少管了才是,不然走不出来的只会是自己。
所以许霁又把它摘了下来,最后锁在了自己床头的柜子中。
以后傅应深一切,就都和自己无关了。
许霁从江韫和这边离开,打车回去,虽然离婚的事和傅应深提了,但他内心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轻松,甚至要每天强迫自己,才能不去想起傅应深。
上次谈离婚的事不了了之后,他也一直没有联系傅应深继续谈一谈这件事。
现在好几天过去了,不知道傅应深冷静下来没。
许霁看着手机,正犹豫着给傅应深发个消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许霁看来电显示是A市的,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接起来,放在耳边:“你好。”
“许霁?”
电话里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语气沉稳厚重,威压感很强。
“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傅应深的爷爷,方便见一面吗?”
许霁一怔,明显有些意外,结婚这么久,他就见过傅应深爷爷一次,脑海里几乎立刻浮现出老人那张严肃沧桑的脸。
“有什么事吗?”许霁没有马上答应。
“我想找你谈谈。”老人道。
“抱歉,我暂时可能没有时间。”许霁并不想去谈傅应深的事,他不知道老人这次目的是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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