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惩罚。”叶梦莉轻飘飘地说。
柯让彻底无语了,神他妈耽误上课时间,不逮我能有这事儿吗?还要不,搁这和谁商量呢?他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唉等等,站着?那太好了!
柯让“嚯”一下站起身,动作丝毫不拖沓,仿佛受罚心甘情愿,甚至嘴角带笑,欣然又欣喜。
上课前他还在想,到时候如果坐不住,他就主动站起来,就当是课上来瞌睡,站起来解困。谁想这么巧,简直老天助他。
就这样站了一节课,脚疼总比逼疼好,虽然脚也算不上疼,而且趁着叶梦莉背过身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时候,他还能倚着墙靠一会,减轻脚部压力。
美哉。
课后叶梦莉刚出教室,方梓明就贴上来道歉:“为表我的歉意,今晚请你吃饭。”
柯让还靠着墙,垂眼睨他,“吃什么?”
方梓明伸手去拽柯让的校服,想让他坐下来说话,却不太能拉得动,只问:“你怎么还不坐?”
“有刺。”柯让说。
“嗬!还跟我记仇呢!”方梓明一摊手,“都说了请你吃饭,想吃什么尽管挑。”
柯让刚想开口点菜,一瞥眼瞧见教室外的沈东勖,他立马拍拍方梓明的背,“快让让,我出去一下。”
他从讲台上走,这样比较近。
“怎么来了?”柯让出门往左迈了两步,带着沈东勖走离教室内的视野范围。
“还疼吗?”沈东勖问。
中午完事后从宿舍出来,他就注意到了柯让走路的姿势,两条腿颤巍巍的,当时便开口问了一句,奈何柯让着急上课,只匆忙回了个没事。
柯让往四周瞧了瞧,看没什么认识他的人,才说:“稍微好一点了。”
“要涂药吗?消炎药。”沈东勖问。
“啊?”柯让往他手上扫一眼,这才看见沈东勖手心里攥着的一管药膏,“你什么时候买的?”
这才刚下课呢,哪来的时间去医务室买药啊。
“借的。”沈东勖说。
他问姚放借的,前两天练习跳高时姚放摔了一跤,手肘擦破了皮,这几天一直在涂消炎药。
“噢。”柯让怔愣地点点头,“现在涂吗?”
“嗯,去厕所。”
沈东勖说完便抬腿往厕所方向走,柯让急忙跟上,语气开始慌张,“你给我涂?”
“不然呢?谁给你涂?”
“我是说,我可以自己涂啊。”柯让跟着沈东勖进了隔间,关门落锁。
俩人挤在逼仄的空间里对视,柯让面露尴尬,暗自腹诽:有病吧?中午刚做过,这时候还害什么羞?
“你自己看得见吗?”沈东勖挑挑眉,低声道:“裤子脱了。”
柯让扭扭捏捏,又不想过于拿乔,只好伸手解了裤腰,待他露了腚,沈东勖便蹲了下来。
这时候柯让又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意志强行抑制住了。他低下头,瞧见沈东勖拧开了药管盖,往指腹上挤了点药膏,正准备将手往他腿间送。
“你洗手了吗?”柯让突然想起这事来。
沈东勖的动作顿住了,横在半空中的手臂回答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完全忘了这茬儿。他妈是个医生,所以他好歹也知道点女性私处的卫生问题,结果却将洗手忘得一干二净。
沈东勖看着自己的右手,上课的时候拿过笔翻过书,刚刚还推了厕所门拧了药管盖,怎么说都是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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