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立即吸附上来,紧贴着柱身,爽得沈东勖脑子里只有一个往死里操的念头。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进退的不是他,而是柯让。
柯让被把着胯,前后晃动着去吞吐沈东勖的阴茎,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飞机杯,而且这姿势非常高难度,没几下他就酸了腰,简直受不了,于是伸手去套沈东勖的脖子,想起身换个正常的姿势。
可沈东勖却很坏,在柯让伸手时握着他的腰狠狠撞向自己,粗长的阴茎直接操到了宫口,柯让被顶得触电般痉挛,腿根和小腹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化成一滩水,被沈东勖捧着安置在床上,意识也被刚刚的那一下顶飞了,脑袋暂时一片空白,连目光都涣散失焦。
沈东勖握拳撑在柯让身侧,俯身在他眼尾上落下一吻,声音轻轻柔柔问:“怎么哭了?”
柯让后知后觉,抬手抹掉眼泪,他并不是第一次在性事上流泪,只不过之前都是生理上的泪腺分泌反应,这次却是真正的哭。
那眼泪流个不停,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晕成一片后消失不见。
沈东勖被吓到了,心想柯让别不是被他撞坏了吧!他哪还顾得上爽不爽,后退撤出了阴茎,目光投向穴口,担心不久后便会有血流出来。
穴里骤然一空,柯让下意识收紧小腹去填补那股空虚感,他看着沈东勖问:“你怎么……停了?”
“你痛不痛?”沈东勖一脸关切。
柯让摇了摇头,朝他驱起双腿,“你快进来啊……”
“真的没事吗?你哭成这样。”
其实一次不做没关系的,沈东勖想,这要是真操坏了,以后可还怎么做啊!
柯让哑口,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样一来,沈东勖便会错了意,以为柯让是不想扫他的兴才沉默着不说话,于是他便将那两条细长腿架到肘弯上,低头检查起逼来。
从外边看没有任何异样,沈东勖又探进去一根手指,摸索着穴肉前进,他毕竟不是什么专业的妇科医生,里面又看不见,光靠一根手指哪能检查出什么名堂来。
可这一根手指把柯让弄得够呛,虽说之前进来的是粗大好几倍的阴茎,但这手指进入时这摸摸那按按,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唔…别,别弄了,我……”柯让出声制止。
沈东勖抬起眼,等着他说下文。
“我不痛,我那是,是爽的……”越往后的声音细得能和蚊子当朋友互相交流了。
沈东勖一怔,装作没听见,问道:“什么?”
柯让刚准备硬着头皮重复一遍,却见沈东勖勾着唇在笑,那样子好不邪魅,他立即瞪着眼表不满,“你明明听到了!”
沈东勖抽出手,又换阴茎插进去,顶得柯让一个急喘,又呜咽叫出来。
“爽吗?”他摆着胯不停打桩,囊袋撞向阴唇发出声响,间隔三秒不到,凶狠得像匹多日未进食的野狼。
“还想不想更爽?”
柯让被撞得不停上耸着,明明没有点头,却看起来像是点了头。
沈东勖掐着他的小腿肚扛到肩上,进出时腹部的肌肉线条变得格外硬朗,他垂眼看着柯让,上扬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有对象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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