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没什么看点。”柯让不禁想,如果把他的经历拍成电影的话,没准比这片子还要吸引人呢。
“那我们走吧。”沈东勖说。
柯让又摇头,“可你不是看得挺起劲的么。”
既然坐在这儿看了开头,那就得有始有终一直看到结尾,何况沈东勖正看得起劲儿,没必要因为他而中途退场。
“谁说我起劲了?”沈东勖哂笑一声,“某人没心思看电影就知道吃爆米花,吃得满嘴都是米花香味,还凑这么近和我说话,搞得我连观影欲望都没了。”
柯让一怔,竟不明白沈东勖是在责怪他独吞了爆米花还是在责怪他独吞了爆米花后凑这么近说话,可这两番原因,好像都归根于沈东勖没吃到爆米花。
“那待会儿出去的时候再买一份吧。”他说。
沈东勖一挑眉,“你以为我想吃爆米花?”
“不是吗?”柯让懵。
“我想吃你的嘴。”沈东勖近乎咬牙切齿,说话时欺身向前,当真要来吃柯让的嘴。
柯让立马将身子往后缩,往上指了指说:“别啊,有摄像头的,就在我们头顶。”
这影厅不大,他们坐的是最后一排,天花板上有个圆形摄像头,虽然环境很黑,但听说影厅里的摄像头都是夜视的,想摸黑做个什么坏事压根就没可能。
沈东勖懒洋洋朝那摄像头瞥了一眼,“不想看了,退场吧。”
“真走?”柯让整理好手上的垃圾。
“嗯。”沈东勖已经站起了身,对柯让旁边那位还在擦眼泪的女士说了声“借过”,侧着身穿过那半边座位,走到了影厅出口。
柯让也跟上来,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上个厕所。”沈东勖说。
柯让将吃空的爆米花桶和饮料杯丢进垃圾箱,转过身才说:“我坐那边等你。”
“你也一起。”沈东勖拉起他的手腕就往厕所走,不给人一点反应时间。
柯让被塞进无人隔间,锁上门后又被压在门板上,沈东勖一只手钳着他的下颚,使他不得不执行仰着头的动作。
“干嘛呀?”柯让蹙眉。
沈东勖没说话,只用舌尖一遍遍描绘着柯让的唇形。
柯让觉得痒,俩人又太近,搞得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沈东勖发笑,调侃着问:“不会接吻了?”
距离一拉开,柯让便猛地呼出一口气,面色有些涨红,睁大一双琉璃眼瞪着沈东勖不说话。
沈东勖松开柯让的下颚,又抓过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按,那里撑起了个帐篷,他又穿着条黑裤子,从视觉上并看不出凸起。
由于刚才一直坐着,所以那部位温度很高,柯让手不太暖,刚碰上时竟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我干什么了你就硬了?”他不理解,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啊。
沈东勖低头哂笑,他自然是没吸过鸦片的,但他敢肯定地说,柯让这人比鸦片还上瘾。
“你刚才让我亲了一口。”沈东勖说。
“…合着这是我的错?”柯让眨眨眼。
“你是不是会魔法啊?”沈东勖将额头磕在对方肩上,语气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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