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大概是因为行动不便,加上孕期处处都很敏感,每次坐下去都要痉挛几下才能继续摆腰,他当然是爽的,但时间一长,沈东勖忍得牙都要咬碎了。
“稍微快点。”他终究还是违背了本意。
柯让细吟吟地喘着气,像只发春的小猫,听话地加快了速度。
“啊……好爽啊…”他仰着头享受欢愉,奈何自己孕期缺乏运动,没多久就腰腿酸痛没力气了,于是央求道:“老公,你也动一动嘛……”
沈东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伸手扶住柯让的大腿,捏着腿肉说:“你说你自己动的。”
“我没力气了。”柯让撅起嘴,屁股还不甘心地摇着。
这样的姿势俩人以前也用过,累了歇息时他还能趴在沈东勖身前接个吻,如今挺着个大肚子,哪里还趴得下去,只能干坐着喘气。
“我讨厌怀孕,做爱都不能尽兴。”柯让边摇边抱怨,突然大声嚎着:“等生了我要做它个三天三夜!”
沈东勖一掌拍在他腿侧,“喊这么大声,你不怕邻居听见吗?”
柯让讪讪噤了音,顺便停了动作中途休息。
沈东勖后知后觉地发笑,“三天三夜你受得了么?别到时候哭鼻子求我停下来。”
柯让嬉皮笑脸说:“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没有耕坏的牛,只有累死的地。”
沈东勖实在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柯让却还懵着,只觉得这人笑得莫名其妙,他问:“你笑什么啊?”
“这话我还真没听过。”沈东勖拉过他的手亲了亲,“我的傻老婆。”
“?”柯让不理解,“我说错了吗?”
“你再说一遍。”
“没有耕坏的……地!”柯让一脸惊恐,“我说反了?”
沈东勖支起腿掂了掂,阴茎重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他说:“没事,也不全错,我是牛,你是地。”
他一边操,一边用着满是情欲的声音说:“但是我很爱惜你,不会让你累死的。怎么样?这个力度行不行?会疼吗?”
“不疼…还能再重一点……”柯让被顶得闷哼,他的手被握在沈东勖的掌心里,以此作为支撑,却又有些重心不稳,说出口的话被顶成了好几截,他问:“…我会不会,一孕呃…傻三年啊?”
沈东勖笑着眯起眼,“怕什么,傻了我也要你。”
“你当然得要,我都……哈啊你慢点,我话都说不好了。”柯让又娇起来,嗯嗯呜呜地耍赖。
沈东勖只好放慢了动作,“你说。”
柯让立马做严肃状,警告道:“我那么怕疼还愿意给你生孩子,你要敢嫌弃我,我就把孩子扔给你,让你一个人养去,而我潇洒地远走高飞!”
“我哪敢啊。”沈东勖摆弄着柯让的手,上下按着水肿的指根,阴茎缓慢且有力地深入着,他顾及柯让的感受,不一会儿又问:“受得了吗?还要不要做了?”
“要。”柯让点点头,“…你先就这样动着,等我力气恢复了再自己来。”
沈东勖勾起嘴角,眼中笑意盈盈的,他看着柯让说:“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儿吗?”
柯让哼一声,不在意地问:“什么样儿啊?”
“骚的要死。”沈东勖说。
这人本就长在他的性癖上,如今怀孕大着肚子还要欲求不满地往他身上骑,扭着腰摇起来的时候别提有多骚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柯让垂眼睨着他。
“喜欢的要死,我就喜欢你这副骚样儿。”沈东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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