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照顾少爷的生活起居。”
祁方焱眉头一皱,手按住了门把,说:“照顾不了,你去找其他保姆照顾他。”
大门一关,李敞在电话这边又开始火上浇油:“祁哥,你在宋家连烟都不能吸,宋家也欺人太甚!这日子狗都过不下去!”
祁方焱没理他的屁话,挂了电话,再次翻开了病历本。
他的手指骨节修长,将纸张翻动的行云流水,终于在第三十二页找到了反流性咽喉炎这个病。
上面有一大长串的情况说明,祁方焱懒得看,目光扫过大段的文字,定在了最后一句话。
如果病情持续加重,会发展成哮喘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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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夜,下了几天的雨终于放晴了。
昨晚老郑发给了祁方焱一个世界摩托锦标大赛的现场视频,祁方焱看到凌晨两点,第二天九点才起来。
推开卧室阳台的玻璃门,阳光漫了进来,被雨水浸湿的花园今天被太阳一照,蔓延着一股草木潮湿的味道。
祁方焱倚在阳台栏杆处,点了一只烟,连带着昨晚看着别人在赛场上驰骋,自己却只能隔镜观花的烦闷也消散了一大半。
一只烟吸完,祁方焱转过身朝卧室里走,忽然顿住了脚步。
他望着阳台上的烟气沉默了两秒,掏出手机打了两把游戏,等到阳台的烟散的差不多,这才推开玻璃门进了卧室。
身上的短袖衫闻起来也有些烟味,祁方焱撸了一把头发,进卧室里冲了个澡。
等他推开房门走出去,时间已经不早了。
对面卧室的门大敞着通风,宋斯宁不在房间里,窗帘打开阳光照在床上,被单收拾的干净整洁,应该是一早就被保姆收拾过。
祁方焱想起胡姨昨天说的话,这几天胡姨回家探亲,让他照顾一下宋斯宁。
祁方焱没当回事。
整个宋家多的是保姆,胡姨走了还有王姨,李姨,赵姨,昨天祁方焱来宋家时就已经想好了,无非就是在宋家混日子,等宋斯宁一好就走人。
至于宋斯宁,能少见就少见,能不见就不见。
然而等祁方焱踩着拖鞋从二楼走下来时,还是很不巧的看见了宋斯宁。
电视里播放着明城新闻,宋斯宁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花茶小口的吹着抿着,一幅富家少爷的优雅腔调。
祁方焱下到一楼,感觉不对劲,问宋斯宁:“保姆呢?”
宋斯宁低头抿了一口热茶,慢条斯理的说:“放假了。”
祁方焱侧过头看他,再次问:“都放假了?”
“对。”宋斯宁说。
“.......”
祁方焱望了宋斯宁许久,看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垂下头笑了一声说:“宋少爷,你逗我呢?”
宋斯宁终于回过头。
他抬起下巴,盖着白纱的眼睛对着祁方焱,虽然看不见宋斯宁的眼睛,但是他表情的就是在告诉祁方焱———“你看我是在逗你吗?”
祁方焱笑的直点头,又问:“宋少爷我很好奇,保姆都走了,你的生活起居怎么办?”
宋斯宁说:“我昨天说了,你来照顾我。”
祁方焱反声道:“我昨天也说了,我不会照顾人,伺候不了你这种金贵的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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