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的手揉着宋斯宁后心的位置,找空姐要了一杯热水,从衣兜里掏出来晕车药喂到了宋斯宁的嘴里。
后来这一路上祁方焱都抱着宋斯宁,周围没什么异样的眼光。
在加拿大同性恋结婚合法,坐在飞机上的人大多都见怪不怪了。
唯一就是有几个出国旅游的老年人看见两个男生这样依偎在一起多看了两眼,但是一看周围人都不关注,反倒是显得自己没见识,也都收回目光不再看了。
这次飞行的时间长,要十几个小时。
经济舱里面的人多,有小孩吵闹的声音,有说话的声音,还有人看手机视频外放的声音,即便是宋斯宁喝下了晕车药也睡得不安稳,总是被吵醒。
一直到飞机放饭的时间,两个金发碧眼的空姐推着推车从两边的走廊里走了过来,挨个询问乘客选择用什么餐。
她走到宋斯宁和祁方焱的身前,询问两个人:“chicken or beef?”
宋斯宁靠在祁方焱的怀里,别说是吃饭了,难受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尤其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那种一次性餐盒一打开,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鸡肉和牛肉味道。
宋斯宁本来就恶心,一闻到这种味道胃里一阵翻涌,嗓子里小声的干呕了一下,转过头,将头更深的埋到了祁方焱的身上。
祁方焱知道宋斯宁难受,抬手在宋斯宁的后脑勺上揉了揉,用英语问空姐要了两杯橙汁,其他的什么都没要。
橙汁很酸,祁方焱将橙汁喂到了宋斯宁的嘴边,宋斯宁喝了两口,酸的直皱眉头,同时也正是这股酸劲压下了他嘴里苦涩的味道,他这才感觉胃里面的翻江倒海好了一点。
飞机上给每位乘客都准备了一个毯子,祁方焱将两个人的毯子全部都盖在了宋斯宁一人的身上。
宋斯宁从头到脚只有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其他的全部都埋在祁方焱的身上,没多久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飞行的前半程还好一些,到了后半程飞机遇见气流,不断地颠簸。
宋斯宁再也睡不着觉了,头昏脑胀的别说是橙汁,就连喝一口水都喝不下去。
一共十几个小时,在飞机上不吃东西也不是一个办法,宋斯宁的肠胃又饿不得,没过一会他就开始胃疼,与此同时腰疼和腿疼也都找上来了。
宋斯宁咬着嘴,身体虚弱的靠在祁方焱的身上,难受的厉害就嗓子里闷哼两声,连和祁方焱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方焱一只手垫在宋斯宁的腰后不停地给他揉着腰,另一只手给宋斯宁揉着肚子,时不时弯下腰给宋斯宁揉一揉肿胀的小腿。
这一路上宋斯宁脸色很差,祁方焱看见他不舒服,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几次空姐推着小推车询问乘客是否需要喝饮料,路过祁方焱身边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不自觉浑身一寒,询问时都放小了声音。
后来晕车药的药效过了,宋斯宁的胃又不舒服,在飞机上吐了两次,祁方焱用垃圾袋给他接着。
宋斯宁什么都没吃,吐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水,再也吐不出来别的东西,吐过之后祁方焱就抱着他给他揉肚子,哄着他睡觉。
航班上又陆陆续续放了两次饭,但凡是沾了油水的东西,宋斯宁只要看一眼就恶心的喉结滚动,祁方焱只能拿着餐盒里的水果哄着宋斯宁吃多少了一点。
直到十五个小时后,飞机到达了多伦多的皮尔逊国际机场上方。
降落的时候飞机遇上气流,起起伏伏颠簸了足有十几分钟,每一上一下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
别说是宋斯宁了,就连祁方焱坐了飞机这么多次,从没有遇见过这么颠簸的降落,后排一个年级大一些的老人也拿着垃圾袋吐了。
祁方焱侧过头一直看着宋斯宁。
宋斯宁在位置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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