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手掌很温暖,小池矜献不懂他的意思,但那股温度很好地对他有了些安抚的意味。
直到一管针剂冰凉地被推入了他的身体。
他还小,第二性别没分化,因此他不会当场成为Omega。
可针剂流到身体里时,他依旧难受,灼烧得像是被人用沸腾的水在狂煮。
他哭着说“我疼”,可没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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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矜献。”忽而,无比熟悉的音色在耳边响起,陆执垂眸看他,眉头轻蹙,“池矜献。”
池矜献乍然回神,仰头,脸色些许发白。他道:“哥,你把这个针剂收起来,我害怕。”
声调里带着隐隐的颤音,哪怕竭尽全力忍住了还是能让人听出来。
陆执抿唇,手上动作倒是很快,那两管东西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他们两个人的手还牵着,一直没松开。
池矜献的力度很大,像是在寻求一个安全的港湾,陆执察觉到以更紧的相握回应了他。
陆执牵着池矜献去找教导主任,后者低头一看他们的手,脸都变得古怪了,不过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这俩学生的感情之事连校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顿时他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只好俩鼻孔凶狠地出气,就当发泄了。
“主任,”陆执说,“书包里有两管东西,您现在拿走一支送到医院,剩下那支我要带走。防止我陷害任毅然,周一对我们实行处分时,我和学校要交换针剂的成分和用处是什么——如果有结果的话。”
明明他是个学生,明明他犯了错,他说话还敢这么不疾不徐甚至有理有……理直气壮!
但不得不说他说的确实挺有道理。教导主任把其中一支针剂拿了出来,说:“你们现在回学校门口,把家长叫来。”
天彻底黑了,两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拉长或缩短了人在地面上的影子。
陆执带着池矜献回去,到了校门口他才发现对方脸色越来越差,手几乎冰凉,过了会儿,他还深深地蹙起眉头,肩膀开始止不住地发颤。
还不等人询问出声,池矜献就用空着的那只手猛地一下抓住了陆执的胳膊,说:“哥,我犯病了,很疼……”
“什么?”陆执猝然打断他问道,“哪里难受?”
话落他才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多废话的东西,恰在此时,身后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他们来拉任毅然他们了。
陆执迅速道:“我去拦车,等着。”
没成想他刚转身就被池矜献拽住。陆执回头看他,眸色黑的透不进去光。
池矜献白着脸,没注意,语速也很快:“我书包里准备的有药,不用去医院。但是我手抖,打不了针剂,哥你帮我。”
闻言陆执二话不说去翻他书包,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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