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喉结下意识轻动,还动了好几回。
说实话,他有点儿想反悔。
但一抬眸——他与陆执的家到了。
指纹识别进门后,陆执把池矜献抵在门上捏住了他的下巴,犹如他们初逢的那天晚上,陆执目光发沉、动作强势地表达自己的领地意识。
“是的。”陆执说,一字一句带着极易察觉的占有,他低头凑到池矜献耳边,轻声说,“但也不够准确——我并不是那时候才计划要得到你。”
玄关对面玻璃墙外的街道上过去了几个行人,车子停下来似乎鸣了一声笛,和猛然悸动起来的心情相得益彰。
池矜献嘴巴轻动,还没说出话就被蛮横地吻住了嘴巴,陆执不允许他开口。
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池矜献就发现他已经被抱到了卧室,双手被压制在一起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
池矜献当着全班的面给了陆执名分的事以飓风过境般的架势席卷了全校。
这下,只要不傻不硬着头皮往南墙上撞,再也没有人说他们还有机会了。
两个人从高中时就在一起,大学还在一起,相互追随好多年无数天,天造地设,无人比他们更般配。
今天天气太好,走在校园里的叶辽刷完论坛,抬头看天边,感叹一般地说道:“好像一大片火烧云一般的玫瑰,连大自然都在祝福小现金!嘿我真高兴!”
被祝福的池矜献也很高兴,只不过他的高兴不止是心理层面上的。
被烧红的夕阳余晖从二楼的落地窗倾斜进来,把地板都映得带上了抹橘红,卧室里瞬间犹如升了温。
燥热、黏着。
池矜献呼吸乱得不像话,嗓音也哑得不成形。
他眉头蹙起来,眼尾急切地爬上了红色,和天边的火烧云比起来,漂亮得有过之无不及。
而那抹红色不多时又被眼角沁出的一点眼泪染湿,像是色彩浓重的油画被落下了更绝艳的一笔。
画下画的人无比珍惜地去思考,接下来的画笔要落在哪里。
——要落在心间,更要落在心尖。
“你……”池矜献声音轻颤以及哽咽,咬牙说,“天、都没全黑呢。”
“……嗯。”陆执嗓音极其低哑,他诱哄一般地应答,而后怜惜地轻吻池矜献湿润的眼睛、鼻尖、唇瓣,“对不起。面对一生所爱,忍不住……但这才是人之常情。”
池矜献耳尖泛着红,闭目塞听,不吭声。
陆执便在他耳边轻喊:“小池宝贝。”
池矜献身体轻轻颤栗。
“小玫瑰。”陆执又道,所到之处全是旖.旎。
—
池矜献第二天没去上课,请假了。
……第三天仍是。
在卧室里吃完早餐,陆执出门去学校之后,池矜献就趴在床上思考人生。
怎会如此,他心想,他怎么会被做得下不了床?!
不仅如此,第二天开口说话都是艰难的,嗓子疼。
陆执真的好凶……其实陆执很温柔,听别人说第一次时难免会照顾不好,流血,但池矜献没有。
可在这股温柔下面,陆执又凶得非常强势,他咬着池矜献的后颈,按着他,从里到外的身上都明明白白带着“极致占有”四个字。
池矜献趴在枕头上,脸朝窗户,突然“啧”了声,又心道,现在就这样,易感期时可怎么办啊?
陆执不会想终身标记他吧?
虽然昨天陆执只字未提标记的事,但他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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