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那么一瞬间,秦灿是隐隐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比如谢以津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感冒,那为什么他在短短一晚上就可以痊愈如初?
但遗憾的是,此刻的秦灿已经无法冷静地进行思考,他先后被“手感刚刚好”的评价以及“雨天一起睡”的交易冲击得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赧,还是单纯被气的,又或者是两者兼有。
“我承认,我仰慕前辈你在学术上的成就,之前主动提出合作,也是我想要从你这里学到更多的东西。”秦灿咬着牙,艰难开口道,“但知识从来都不是用来交易的工具,你更不应该把学术合作当成交易的筹码。”
“我理解每个人都会有身体上的欲望,也可能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癖好,玩偶也好欲望也好……我并不会批判你,所以前辈你大可以和我坦诚一些。”
秦灿深吸了一口气:“但你不应该找一些荒谬可笑、毫无逻辑的借口,像对付傻子一样来敷衍我。”
这回轮到谢以津的神情变得困惑起来。
秦灿简直是越说越生气,他回想起当时如何被谢以津的学术成就所惊艳,再看着眼前的人,就感到愈发失望和愤怒。
此刻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
“你昨晚烧得很严重,最好还是再去医院看看。”他直挺挺地站起身来,“也谢谢你准备的早餐。”
“虽然你提出的合作条件确实让我心动,但我们的三观截然不同,所以你提出的那种交易……”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上谢以津的眼睛,虽然耳根依旧泛红,却坚定地说道:“我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答应的!”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小秦:这辈子都不可能答应的!
后来的小秦(装作漫不经心地路过):那个啥,听说今晚好像有雨哈,我几点去你家比较好?
第5章 救兵
“秦哥?在听吗?”
秦灿回过神来:“怎么了?”
“喏,就这两条虫,我盯着看了十分钟都还分辨不出来究竟哪条是L3阶段哪条是L4阶段,麻烦你帮我看一眼呗。”郝七月顺着秦灿的视线好奇地向窗外看过去,“怎么回事,这么阴的天你还能看得那么入迷?”
秦灿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对着显微镜瞥了一眼,给出答案:“左边是L4,右边是L3,L4阶段会出现透明的半圆形内脏,只不过这条的比较小,你自己再仔细看一眼。”
郝七月重新看了一遍,痛苦地开始抓耳挠腮:“啊我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也太难了,我要瞎了。”
郝五周拿着移液枪从她旁边走过,言简意赅道:“笨。”
郝七月:“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这兄妹俩咋咋呼呼地斗嘴已经成了实验室里的一道日常风景线,但今天秦灿没什么心情去管他们。
他有点心不在焉。
那个荒诞的雨夜已经是一周前,秦灿从谢以津家里愤怒地离开后,生活又重新回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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