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郝五周问她怎么了,郝七月始终没有回复。
秦灿感觉有点不妙,将取回来的试剂往桌子上一放,就赶紧往茶水间那边赶。
【can】:“我马上就到。”
秦灿近乎是一路跑到的茶水间。
茶水间用的是透明的玻璃门,所以秦灿远远地看到了背对着自己坐着的郝七月,以及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刘勃。
虽然看不到郝七月的脸,但秦灿看到她的肩膀在颤抖。
秦灿以为是这丫头被欺负哭了。他压抑着怒气又快步走近了一些,随即看清楚了郝七月的侧脸,才发现好像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郝七月的肩膀之所以在狂抖,不是因为她在哭,而是因为她……正在憋笑。
相反,坐在她对面的刘勃,脸色铁青,神色难看得不行。
与此同时,秦灿发现原来有第三个人坐在郝七月和刘勃中间,他这才回想起来,洛嘉嘉在群聊里说“找了个救兵”。
隔着茶水间的玻璃门,秦灿看清了这个救兵的脸。
——不是别人,正是神色平淡的谢以津。
作者有话说:
小谢:好想下班。
第6章 耐受阈值
对郝七月而言,今天可以说是非常一波三折的一天。
她原本正哼着歌高高兴兴地在茶水间热饭,一转过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刘勃,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对她这样社会阅历不多的年轻小姑娘而言,和刘勃这种人虽只相处了短短的两个月,却足以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刘勃皮笑肉不笑:“小月啊。”
郝七月咧嘴,僵硬地笑了笑:“刘师兄。”
“准备吃饭呢?”
“……是啊。”
郝七月端着热好的饭一落座,就立刻低头开始在群聊里疯狂求助。
然而此刻的秦灿在仓库取药剂,郝五周在开会,洛嘉嘉在美国,她可以说是彻底的孤立无援。
茶水间一侧是个休息区,有一张巨大的圆桌,平时用来给人吃饭的。
刘勃接了水,却没有往回走,而是慢悠悠地脚步一拐,在郝七月斜对面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好久不见,课题做得怎么样了啊?现在的进度自己还满意吗?”
这话里的深意简直让郝七月头皮发麻,她在心里大喊救命。
但刘勃毕竟是前辈,她又不能真的装听不见把他晾在一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挺好的,秦哥这一阵子教了我很多。”
“啊,秦灿啊。”
刘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的精力是真旺盛啊,而且心肠也是够好的,愿意带两个小孩儿一起做课题,也不怕耽误了自己的文章进度。”
郝七月没忍住顶了回去:“其实秦哥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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