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是的。”
秦灿半信半疑:“真不是为了看腹肌?”
谢以津:“如果我是为了肉体而来的话,为什么要选择在今天和你们一起来,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来单独欣赏呢?”
秦灿一琢磨,发现还真是这个道理。
谢以津说:“这是你的私人时间和假期,我认为直接通过微信询问你深夜有没有空,似乎有些冒犯。”
“但是如果我们是在看完演出后‘凑巧’遇到了雨,则会水到渠成。”他补充道,“你拒绝我的概率也会小一些。”
秦灿一时无言。
他盯着谢以津的脸,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等一下,如果一会儿雨真的下起来了。”
秦灿迟疑地开口道:“前辈你有想过,现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地点,咱们要去哪里躲雨?我又要在哪里帮你呢?”
谢以津突然不说话了。
秦灿:“你不会是——”
谢以津沉吟片刻,道:“我一直在集中思考如何在今天下雨之前说服你帮我,没有想到会进行得这么顺利,我还没有计划到你答应之后的这一步。”
秦灿:“……”
十分钟后,谢以津来到了秦灿的家门口。
秦灿住的小公寓离剧院非常近,他今晚其实是直接走过来的,只不过因为用来找衣服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最后才险些迟到。
和谢以津豪华宽敞的公寓不一样,秦灿的屋子是伦敦最常见的studio房型,小厨房和一张床,书桌和小沙发,以及一个独立卫生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公寓里生活气息满满。
贴在墙上的篮球球星海报,小茶几上的唱片机,放在角落的哑铃,吃了一半就撂在桌面的苹果,以及凌乱散在桌面上的文献,是属于秦灿的痕迹。
玄关旁的架子上放着一张装在相框里的照片,应该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有秦灿的母亲,一个五官大气笑容爽朗的中国女人,还有秦灿的父亲,一个和秦灿一样有着棕色眸子,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英国男人。
以及站在中间抱着篮球,笑容灿烂,一眼看出就是被爱意浇灌着长大的少年秦灿。
谢以津盯着这张照片看了一会儿。
秦灿刚换了鞋,将手里还没吃完的西班牙油条放到桌子上,回过头,发现谢以津的视线落在旁边的书架上。
当初在游乐园里换的中号企鹅,被秦灿放在了书架最中央的地方。
神奇的是,它并不是正面对着人的,而是侧着半个身子,配合着脸上羞赧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欲拒还迎的样子。
谢以津:“将玩偶摆放在书架的书本之中,这样的摆放风格倒是很少见,我想我回头也可以试一试。”
秦灿莫名地有点慌张,干巴巴地解释道:“我……我就是随手放的而已,现在几点了?”
谢以津:“十一点五十七。”
秦灿:“预报说是大概什么时候下?”
谢以津说:“预计十二点整。”
秦灿:“这样啊,那不着急,正好我可以……我可以先把churros吃完。”
谢以津点头,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那一份:“或许我们可以二次加热一下,我的这一份有些凉了。”
秦灿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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