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混乱之间,谢以津终于松开了口。
秦灿不敢再给他任何下口的机会,只能先用双手禁锢着他的胳膊,在两人之间撑开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以防万一,他犹豫片刻,还是将自己的膝盖卡在了谢以津的腿间,不给他任何挣扎以及再次犯罪的机会。
“先别咬了……你醒一下。”
秦灿呼吸急促:“谢以津,你看着我,看清我是谁!”
这个姿势带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谢以津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终于勉强安分了下来,侧过脸剧烈喘息着。
秦灿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他们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诡异了。
在床上,谢以津在下,秦灿在上,秦灿钳制着谢以津的双手,大腿还卡在谢以津的双腿间。
秦灿的领带没有解开,松松散散地挂在领口,领带的尾端落在了谢以津的脖颈旁。衬衣扣子倒是全解开了,只不过肩膀和胸口上各自印了个牙印。
……尤其是胸口上的那个,齿印又深又红,秦灿始终感觉热辣辣的,像是要肿起来。
谢以津双眸放空,呼吸急促,似乎又回到了他那个半梦半醒的小世界之中,屋子一瞬间陷入了静谧。
窗外的雨沉重频繁地敲打着窗户,雨声的间隙突然穿插着一记闷闷的雷声,秦灿感觉谢以津抖了一下。
他听到谢以津声音很轻地呓语:“不要……”
秦灿愣了一下:“不要什么?”
谢以津没有再说话,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黑暗。
与此同时,秦灿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这是他们“雨天互助合约”开始之后遇到的第一场暴雨,谢以津曾经也提前告知过秦灿,他“在暴雨天会失控”。
但秦灿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烧到意识不清,胡乱咬人的程度。
现在的情况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一个死循环,雨不停,谢以津就会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想要帮他缓解症状,方法就是像之前那样的亲密贴贴。
但现在的问题是谢以津不肯摸也不愿贴,秦灿稍微一靠近张嘴就是一口,所以他的症状就一直无法得到缓解。
……难道就任由着他像刚才那样继续昏睡下去吗?
可是回想起刚才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秦灿心中蓦地发紧了一瞬,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大脑无效且焦灼地运作了一会儿,再次低头一看,秦灿发现谢以津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的眼睛盯着秦灿右胸口上的牙印,可能是因为烧得实在没有力气了,他终于停止了挣脱的举动。
他双眸失神,像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在放空。
秦灿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准备重新开口,试图和他进行一些交流,先让他不要再陷入那样的沉睡之中。
然而下一刻,他却惊恐地发现谢以津弓起了腰,勉强抬起身子,同时微张开嘴,朝着自己左边的胸口靠近——
俨然又是一副要咬下去的姿态!
秦灿睁大双眼:“……你别!”
没完没了了是吧?
谢以津咬人不是闹着磨牙的那种小咬,他是真的下死口的那种啃咬,刚才那一口秦灿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劲。
潜意识告诉秦灿绝对不能让谢以津再来一口了,不然这次见到的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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