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冷。”谢以津说,“我要喝热汤。”
秦灿:“那个,是这样的,前辈你自己可能并没有意识到你的身体现在到底有多烫,但我的胸口和腹部非常清楚……我觉得你还是得吃一些能够帮你退烧的东西,热汤这种真的不是个好选择。”
谢以津执拗:“我要热汤。”
秦灿坚持:“你得降温。”
对峙片刻,他们最后选择各退一步,点了热的蘑菇汤和凉的冰激凌,以及两个可以果腹的三明治。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起。
此时的谢以津正温顺地枕在秦灿的腹肌上,昏昏欲睡。
听到铃声的秦灿一愣,犹豫一下,把身上的人小心地推开,手忙脚乱地起身下床,没走几步,手却被谢以津直接拉住了。
谢以津疲倦地掀起眼皮,手上的力气却不小:“你去哪里?”
秦灿心口微微一颤:“门铃响了,我得去拿饭啊。”
谢以津皱起眉,半晌后点头,不太情愿地松开了手。
门铃又响了一遍,门外传来了服务生的询问声,秦灿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只来得及系上一两颗扣子,便仓皇地打开了门。
服务员是一位英国小哥,看到秦灿的一瞬,微微一愣。
他的目光落在秦灿半敞开的衬衣和胸口的牙印上,暧昧一笑,随即彬彬有礼地将手中的餐盘递到秦灿面前:“Enjoy your meal and have a good night,sir.”
非常正常的礼貌用语,但这句“用餐愉快,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现在在秦灿的耳朵里却是怎么听怎么怪。
秦灿硬着头皮道谢:“……Cheers mate.”
端着托盘里的餐食回到屋里,秦灿盯着床上蜷缩着的人沉吟片刻,紧接着便因为就餐地点开始犯起了难。
“你要不要坐起来吃?”秦灿思索片刻,“还有力气下床吗?吧台旁边有个小桌子,我们可以——”
“不要。”床上的人立刻否决,“走不动,而且我想继续抱着你。”
秦灿:“……”
暴雨天的谢以津……真的好黏人。
刚才的牵手也好,现在的坚持也罢,秦灿发现暴雨天的谢以津……好像格外没有安全感。
虚弱的,易碎的,似乎多分离一秒都会让他焦虑。
但和之前几次的雨天一样一直不变的,是他在肢体接触的要求上一如既往地理直气壮。
见他现在有力气和自己讨价还价,秦灿反倒松了口气。
秦灿举着托盘,陷入沉思:“行,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你一边抱着我一边吃?”
“很简单。”谢以津说,“你先上床,半坐着就好,不要躺下。”
秦灿:“啊?”
在谢以津的指示下,秦灿小心翼翼地把装着汤汤水水的托盘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上了床,按照谢以津说的那样半坐了下来。
秦灿:“然,然后呢?”
谢以津:“身子再往后靠一点。”
秦灿有点蒙,只能照做:“行。这样吗?”
要吃饭的人明明是谢以津,秦灿没明白为什么现在动来动去的人却是自己。
他听到谢以津叹息了一声。
秦灿看到谢以津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强撑着坐了起来,然后翻了个身,一只手直接将秦灿推在床背上——
下一刻,他直接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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