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啊,小也。”
姜也:“……”
靳非泽拉着他离开屠宰场,回到车里,还丢给司机一包烟。司机自觉下车,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一般来说,这就是让他没抽完一包不要回来的意思。
姜也眉头拧得死紧,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靳非泽要干什么,需要这么久?靳非泽突然逼近到他眼前,单手搂住他的后腰。两个人刹那间相隔只剩咫尺,脸对脸,眼对眼。姜也瞬时间意识到他想干嘛,立刻就要挣扎着往后退。
靳非泽避开他腰背上的伤,按住他肩头,“你不是说你想让我高兴么?反悔了?”
姜也:“……”
靳非泽用额头抵住他,轻声说:“痛苦没办法消失,至少让我尝尝甜味。”
“金糕张很甜。”姜也硬梆梆地说。
“不够甜。”
“山楂莓莓也很甜。”
“不如你甜。”
靳非泽拉下口罩,吻住了他的唇。
太久没亲了,姜也的感官好像敏感了许多。靳非泽柔软的唇珠碾磨着他的唇,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强取豪夺,肆意侵占,而是轻轻的挨蹭,一点点深入。
姜也忍不住要挣扎,靳非泽贴着他的额头低叹,说:“乖,小也。我很痛,就今天,帮帮我。”
他的声音低沉柔软,近乎于哀求。从前的他强硬恶劣,姜也头一次看他这样,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祈求庇护和安慰。算了,只是亲亲的话,勉强可以接受。姜也握了握拳,忍着推开他的欲望,闭上双眼,任他吮吸蜜浆似的啄着自己的唇瓣。
可是亲吻需要一包烟的时间么?姜也心中仍是不安。
靳非泽舔舐着他的唇,其实不怎么甜,唇间干涩,透着股悲伤的苦意。可是靳非泽依旧没有停,好像只要有人分担,那些苦痛就没有那么难捱。
“小也,”他在他唇畔低语,“不要再管别人了,不要再为别人冒险,不要再为别人挡枪。”
他把姜也推倒在座椅上,掀起姜也的衣摆。姜也万分惊讶,这进展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亲亲就够了。
一包烟的时间,难道这家伙要……
“靳非泽。”姜也低声喊他。
“不要挣扎,伤口裂了就不好了。”靳非泽说。
姜也一向是个刺头,眼看形势滑脱掌控,决意要反抗,才不管伤口裂不裂,大不了再缝几针。而且靳非泽几天没吃饭,力气不如以前大了,现在姜也说不定能打过他。姜也猛地挺起身,用力把靳非泽推开,迅速打开车门要爬出去。靳非泽却拽住他的腿,击中他不知道哪个穴位。他一下子卸了力,浑身棉花一样软了下去。
车外不远处站着司机,他叼着烟,一脸懵地看着半身探出车门的姜也。
“救我。”姜也用力喊。
司机静止了几秒,揣起烟,跑得更远了,远到确保自己听不见姜也的求救。
姜也:“……”
身后的靳非泽拉着他的腿,把他拽了回去。他竭尽全力扒着门框,手背青筋暴突。靳非泽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把他拉进座位,让他软绵绵地歪进自己的臂弯。为了保险,靳非泽又点了他背上的几个穴位,这传统的点穴功夫实在厉害,一股麻劲儿像蛇一样游进四肢百骸,虽然不至于像武侠小说里一样动弹不得,但他四肢都瘫成了一团泥巴,打了麻药似的,任人搓弄玩赏。靳非泽根本没使力,就把姜也制服在怀。
“你说过你要让我开心。”靳非泽笑得揶揄,“怎么,反悔了么?可惜,晚了。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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