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盯着他清俊的眉眼看了半天,勾唇:“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非寂眼神一凛,下一瞬就看到她的脸突然靠近,他手背青筋凸起,当即便要掐断她的脖子——
叭。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非寂:“……”
“帝君,求你了了了~”流景一个‘了’字百转千回,抱着非寂的脖子蹭来蹭去,“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跪啊啊啊帝君!”
非寂虽已恢复人身,可情毒并未减轻半分,被她这么折腾着,身体又隐隐要失控,强行克制着低斥:“滚下去!”
“你不答应我就不滚,”流景一副无赖到底的阵势,“我还亲你!”
“……滚出不利台。”非寂牙关紧咬,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流景停下:“您会秋后算账吗?”
非寂阴郁抬眸,直直与她对视。
“懂了,”流景嫣然,立刻滚下床,“谢谢帝君!”
然后果断滚出无妄阁。
非寂额角青筋直跳,平复许久才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召了狸奴进来。
“帝君。”狸奴无意间瞥见凌乱的床,赶紧低下头。
非寂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底一片冰冷:“她知道我修为全无的事了。”
狸奴愣了愣,眼神顿时狠戾:“卑职这就去杀了她。”
“不用,”非寂神色淡漠,已然有了决断,“盯紧她,若她是非启的人,这几日势必会联系他。”
狸奴为难:“万一她将您的事泄露给非启……”
“随她,”非寂面无表情,“正好可以看看非启打算做什么。”
狸奴觉得这种不破不立的试探方式还是过于冒险,但见非寂心意已决,只能答应了。
她最好不是非启的人,否则这次的账、连同情毒之祸产生的所有代价,她就同非启一起受着吧,只是不知非启有个好母亲,她又有什么。狸奴攥了攥拳,眼底杀意渐浓。
“什么?!”
富丽堂皇的小院里,舍迦惊恐起身,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你再说一遍你干了什么?”
“就……亲了非寂一下,”流景抓了把花生,“他非要罚我在不利台跪一个月,我怎么可能答应,所以就用了美人计,你还别说,美人计就是有用,亲一下他就听话了。”
“……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你是未经允许强买强卖吧?这算什么美人计!谁家美人计是靠硬来的!”舍迦头昏脑涨,“帝君或许是刚变回人形没有力气,才会着你的道,你确定等他彻底恢复了不会报复?”
“不会吧,他都答应我不会秋后算账了,我们得相信帝君的人品。”流景一本正经。
舍迦无言半晌,扭头就回寝房了,流景一脸好奇地跟过去,就看到他正把家当往乾坤袋里装。
“这是要干什么?”流景好奇。
舍迦面无表情:“还能干什么,准备跑路啊,不然等帝君缓过神来派千军万马来追杀吗?”
“不至于,我既然能好端端走出不利台,就说明他暂时不打算杀我,你要是现在就跑,那他才会改变主意,”流景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把新的花生继续嗑,“老实点,该干嘛干嘛吧。”
舍迦丢下手里的东西,无奈地看向她:“求饶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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