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清了清嗓子:“帝君可是生气我没在跟前守着?其实我也想守来着,无奈身子骨太差,您昏迷这几日我也是生死一线,所以迟迟没来……我今日稍微稳定些了,第一件事便是先把妖族小公主送走,免得让帝君挂心,第二件事就是来看帝君。”
她越凑越近,见非寂没有反对,便默默在床边坐下,还自作主张握住他的手:“帝君,我很牵挂你。”
非寂垂眸,看向两只交叠的手。
流景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他手腕上还戴着蛇纹方镯,一时间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悄悄翘起唇角。
“脏东西。”非寂轻启薄唇。
流景:“?”
忘了摘就说忘了摘,说是脏东西就过分了吧?流景无语片刻,便要将方镯给摘下来,结果他的手先反过来,从她袖口摘下一根晶莹剔透的狐狸毛。
“哪来的?”非寂面无表情。
流景仿佛被正妻抓到偷吃的丈夫,莫名有些心虚:“不、不小心蹭上的,我没注意到。”
说罢,她习惯性要动用灵力清洁,却被非寂蹙眉打断。
“不要命了?”他冷声问。
流景顿了顿,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完全不能用灵力了,于是赶紧收手:“是是是,还是帝君细心,要不是帝君提醒,我现在可能就识海溃散而亡了,帝君真是我再生父母,能遇到帝君是我三生……”
“流景。”非寂唤她。
“嗯?”流景抬眸,猝不及防对上他黑沉沉的视线。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开口:“你平日都是如何给本座侍寝的?”
……问这个干嘛?小流氓!流景心里骂人,面上却是无辜:“能、能怎么侍寝?无非就是那些事呗。”
“本座想听。”非寂往枕头上靠了靠,身子稍微矮了些,睥睨众生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流景早把狸奴的提醒抛之脑后,此刻听到非寂这样说,虽然不懂他抽哪门子的疯,但谎话张口就来:“帝君情毒发作时霸道得很,也不必我做什么,只需躺在床上,帝君自会缠紧我,用尾巴尖探进裙子,一寸一寸攀着往上……”
都快说到话本都不能写的程度了,非寂还一副‘继续说’的淡定模样,全然没有从前听她提起时的恼羞成怒。
流景咽了下口水,干巴巴继续:“你总是用一截身子给我当枕头,蛇头再折过来抵在我脖子上,蛇身不自觉蠕动时,蛇鳞总会刮出些痕迹……”
非寂依然没有让她停止的意思。
流景看着他的眼睛,总算想起狸奴在她进门前的叮嘱,顿时表情一苦:“帝君我错了。”
非寂始终古井无波的表情,终于在她道歉之后化开坚冰,拽着她的衣领反身将她控制在身下,俯身贴近她的脖颈。
发丝纠缠带来些许痒意,微弱的呼吸落在脖颈上,流景浑身绷紧,下意识昂起头,留出的空隙刚好够非寂鼻尖贴紧。
“这样抵着?”他沉声问,薄唇无意间擦过她的肌肤。
流景轻颤一下,讪讪还未说话,便感觉裙角一轻,有什么钻了进来,缠着她的小腿一寸寸往上。她微微一愣,非寂已经撑起上半身,沉静地看着她:“这样攀着?”
轰隆隆——
流景脑海顿时炸起电闪雷鸣,反应过来后连忙求饶:“帝君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
人身蛇尾的非寂冷笑一声,蛇尾愈发用力,显然打定主意要给她一点教训。流景只感觉蛇尾越来越往上,赶紧挣扎着起来,非寂自然不会让她如愿,扣住她的双手将人压制。
两人就此较起劲来,被浪翻滚之间流景渐渐落于下风,正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脱身,便感觉身上的人突然失了所有力道,径直砸在了她身上。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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