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发生什么事了?”林舒月捂着嘴,做出吃惊的样子问道。
“死人的那户是外地人,两公婆在电子厂上班,今天周日嘛,他们加班,两个女儿放假在家就没人看管。下午那会儿我隔壁邻居的女儿阿花去找她们玩,就发现……”
胖大姐回忆着,表情惊魂未定,声音不由低了下来:“阿花大叫一声,哭着跑出来,我们过去一看……两个小姑娘什么都没穿的躺在床上,头都被砍断了,只有一层皮连着。”
“她们都还小哦,大的十岁,小的才八岁!造孽哦,他家就这两个姑娘,平时多得父母疼爱的,就这么被害了,她们妈妈刚刚回来的时候路都走不了咯......”胖大姐一边说,一边摇头。
林舒月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手里的矿泉水瓶子都捏扁了。
作为一名人民警察预备役,并且出生于警察世家的人,林舒月最痛恨的就是各种罪犯,而强J虐童杀人者于她看来更是罪无可赦。
就算不是为了生命值,她今天也非得找到这个畜生,把他绳之以法!
“老板娘,您知道凶手是谁?”林舒月奇怪道。
“那能不知道?警察来了一个多小时了,问了一圈人。都在问两个小姑娘家旁边的那对邻居兄弟,主要问的就是那个段陶勇,平时他喜欢做什么都去哪里什么的。”胖大姐肯定地说道。
“您怎么这么肯定?”
“我守着店,我老公去看了,听说带血的脚印都从两个小姑娘家走到他家里了。不是他还能是谁?警察还在那对兄弟家里找到一套带血的衣服。那扑街仔还留了纸条,写的什么‘对不起哥哥,以后多替我孝顺父母’的话。”
“你说说,这种人怎么这么狠?!前段时间端午节,两个小姑娘的方父母还请他们一起过去过节了,那天小姑娘他爸爸还专门杀了一只鸭子请他们吃呢。”
“上次段陶勇生病了,手里没钱了,求到小姑娘的爸爸身上,他爸爸还借了二十块钱给他。”
“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人家的!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没良心?!”
“以前我就说过,这个段陶勇啊,阴阴沉沉的,不爱讲话,也没笑脸。一到放假的时候就往山上钻,肯定有点毛病。你看,这就应验了吧?”
胖大姐的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随后想到什么,又说:“听我老公说,那扑街仔从前面猪肉佬家的巷子跑进后山了,武警都来了,听说来了一个团进山找人,我老公和周围邻居都要去帮忙。”
“咱们这山大,人一进去,找都不好找,他还先进去了一个多钟,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视线在鲜红的倒计时02:27:32上停留一瞬,她问胖大姐:“老板,有没有铁棍和棒球棍卖?出了这种事情,不买点什么防身觉得好慌。”
“没有咯,刚刚都被人来买完了。现在大家都害怕得很,家家都要在家里备点防身的用品。”
最后,林舒月无奈地拿着一把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水果刀走出商店,走向案发现场外。
穿白大褂的技术警在屋里进进出出的侦查,警戒线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人。
一对夫妻站在屋外互相搀扶着,女人哭得肝肠寸断,男人神色衰败,却还打起精神回着办案刑警的问话。
林舒月挤进人群,目光越过警戒线,还能看到门口带血的脚印被刑侦技术员用白色粉笔画圈出,隐约可见白布覆盖的两具小小的人。
这时,一名便衣警从走向在对夫妻俩儿问话的背对着众人的警员,压低声音道:“杭队,武警到达岁山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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