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比平时快很多,吃完饭后,大家回到旅社,林舒月母女三人跟曾小艺住一个屋子。
剩下的男人们自由分配。
这一晚上,女人们这一屋,包括曾小艺在内的人都没有睡好。
尤其是娄凤琴,她一会儿想这么多年过去了,阿阳多高了,多重了,一会儿又想买他的那家人对他好不好,有没有虐待他,有没有让他读书。
一会儿又想要是那家对他不好,他怎么办,一会儿又说,他要是过得不好,她该怎么办。
就这样辗转反侧到天明。
天一亮,大家就起床了,洗漱好下楼,今天的天依旧在飘着毛毛细雨。
白文华、罗正军并三个便衣警察也从楼上下来了。
在去林建新所说的三台村时,当地的公安也穿上便衣跟着去了。
比起昨天路上还有人说话,今天的这一路,便沉默居多。
车子终于到了三台村,这是一个平原村落。正值六月,道路的两边有很多的庄稼地,一丛丛的竹林在村落田头随处可见。
进了村了,前面的警察们停下了车,打着伞冒着雨往买阿阳的周龙祥家去。
周龙祥家门口有一棵柚子树,此时郁郁葱葱的,拳头大小的柚子结在树上。
本地民警敲响周家的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很快,门打开了,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娄凤琴的眼泪就下来了。
这个男孩跟娄凤琴实在是太过相似了,跟林舒星、林舒月长得也很像。
男孩儿名叫周舒阳,他在看到娄凤琴的那一刹那将到嘴边的话咽回了嘴里。
他再看看这一群人,聪明的他,已经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周龙祥家吗?”
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是,你们进来吧。”
林舒月姐妹扶着娄凤琴跟在警察身后走进去。
这是一个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房子,屋里屋外值钱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走出来,本地警察立马上去说明情况。
老头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孙子。
半天后,他叹了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
老头的这一句话,让大家甚为不解。娄凤琴一进门就拉着阿阳的手,此刻已经泣不成声了。
阿阳低着头,仍由娄凤琴拉着。
老头去了房间,不一会儿拿出来一封信:“这是我儿子留下来的信。他十年前就走了。”
办案民警接过信看,看完后,又将信给到娄凤琴的手里。
周龙祥在信上,将当年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
当年,他跟林建新是同一个工地做工的朋友。
在林建新攀上张梅后,他们就极少见面了。
周龙祥再一次见到林建新,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他来找周龙祥,说要送个孩子给他。但是他生个孩子不容易,要五千块钱的营养费。
五千块钱在那个年代简直就是天价。周龙祥这么多年一直在工地打工,一个月就挣那一百多块钱的工资,上哪里去拿这五千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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