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天里,他跟李伟生两个人像是比赛一样,撑起了整个报社的销量。
王明政现在走路都带风。
在给阿琴送去相片的三天后,林舒月又接到了王贵全的电话。她匆匆赶到医院,急救室的灯还在亮着。
王贵全坐在急救室门口的凳子上,抱着头等着,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林舒月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她们从早上等到下午,在两点钟的时候,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了,他遗憾地跟王贵全以及林舒月宣布,抢救无效,但人还有意识,家属可以去见最后一面。
王贵全踉跄着奔过去,阿琴拉着他的手,死死地看着他,他朝阿琴一个劲儿的点头。阿琴笑了,摸摸他的头:“我先走了,去给你探探路。”
王贵全泣不成声。阿琴的目光在急救室里寻找着,林舒月走上前去,阿琴殷切的看着她,林舒月拉上她的手:“我来之前,问过刑警队的杭队长了,他说杨浩安跟邓玲的案件已经基本审理完毕,八月份就开庭了。”
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阿琴笑了:“可..可惜,我看不到了。真好啊,她们要下来,给我的...儿...女们赎罪了。”
阿琴走了,带着笑容走的。她终于能见到她的孩子们了,她太想他们了。
林舒月感受到她的手慢慢地垂下、冰冷。王贵全哭到晕死过去。等醒来,他沉默地给阿琴进行了火化,然后带着林舒月去看了他买的墓地。
墓地在山上,在半山腰,王贵全把阿琴放下去后,把两个孩子的骨灰也放了进去。
边上还有一个空墓,墓碑是他提前订好的,很大,空墓那边的字也都刻好了。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家四口的以前的合照,以及一张林舒月拍的空荡荡的芭蕾舞台照和一张孙悟空的贴纸。
王贵全说:“我儿子最喜欢孙悟空。”
林舒月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眼睛总是在下雨。
从山上下来,两人在墓地门口分开,王贵全朝林舒月道了谢。
林舒月看着她的背影,她甚至不敢肯定王贵全会不会如同阿琴所希望的那样,再次联系她。
但她衷心地希望王贵全能够往前看。哪怕不可能,她也希望王贵全活着,人活着,总比死了好。
····
阿琴的离去,仿佛对林舒月的生活并没有照成多大的影响
她依旧每天上班,下班。然后跟着队里的其他记者整天满鹏城的跑。
上到哪里发生了车祸、下到哪个小区的住户吵架了,打起来了,他们都会赶过去。
八月份的一天,娄凤琴早上起床时觉得浑身冰冷,林舒月用温度计给她量了以后,带着她去附近的诊所看病。
今天的诊所格外的忙,来看诊的大多数都是0-3岁的小孩子。
且症状的高度相似,都是上吐下泻,腹痛难忍。
林舒月问来给娄凤琴挂水的护士:“靓女,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的小孩子来看病啊?”
护士熟练地给娄凤琴扎针,顺口回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前天下午开始就陆续有小孩子过来,症状都差不多。还都是小孩子,现在市面上也没有这样的小儿传染病,邪门得很。已经有好几个小孩被送到医院去了。”
“这么小的小孩子,要说食物中毒也不能中毒到一起啊。”那边又有小孩子哭了,护士把盘子一端,又急匆匆的忙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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