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吴冬艳最信任的队员,他的消息是最晚传过来的:“吴队,十五号仓库闲置,一切正常。”
吴冬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有去看林舒月,她相信林舒月的线报。更何况,在看到养殖场负责人大大方方的把她迎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人去楼空的准备。
负责人笑了笑:“警察同志,都说我们是正正经经开养殖场的,你看您也查了吧,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吴冬艳看着负责人略带得意的神色,也笑了:“王先生急什么,我们还没有查完呢。”
路易斯跟他的儿子詹姆斯也来了,天气热,他一下车便开始掏出手帕擦汗。他的目光在楚钟琳林舒月她们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对吴冬艳道:“吴警官,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交道也打过了很多次了,要搜查我名下的养殖场,也得先跟我通通气吧?”
吴冬艳是做了十足的准备过来的:“路易斯先生说笑了,我们警方从早晨到现在,给您打了不下十个的电话,包括给您的公司,您身边的保镖,助理都打过,但没有一个人接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路易斯的脸色尤其难看,昨天晚上的园子之行,路易斯非常愉快,回到家后,他直接就睡下了,早上起来后,他看到警察的未接来电,但他并不想搭理华夏这烦人的警方,于是并未搭理。
甚至在阿少他们来报告这件事情时,他也命令他们不许接这个电话。要早知道这些警方要查的是这个养殖场,他早就接电话了!
路易斯十分恼恨,脸上一贯带着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他看着眼前的这位吴冬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舒月站在外围,眼神在他们的身上来来回回的看,然后林舒月便见到詹姆斯的目光,经常停留在第十号仓库的西北角。
如果说一次两次是意外,那么来来回回四五次,那可就不是了。
林舒月看着他身上那百分之十的善恶值,给吴冬艳发了个短信。
吴冬艳拿出手机看了后,直接将这条短信发送到队员手里,很开,十号仓库的西北角便聚集来了四五个警察,他们在西北角来来回回走了十多分钟后,最后拿来一把铁锨,沿着一条线,将绿色的草坪铲开,一个四四方方的水泥盖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听到有发现三个字,吴冬艳已经懒得跟路易斯扯皮,抬腿就朝那边走,在周围的警察也都聚拢了过来,他们将养殖场内的黑衣保镖们齐齐围住,甚至有两个人的抢已经上了膛。
路易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他在华夏的土地上做生意,对华夏的法律也有过研究,他拘禁人强行喂饭是一回事,只要警察没有找到更多的其它的证据,他最多也就判个三五年,要是再运作一番,他申请个保外就医,连三五年的牢都不用坐。
但要是袭击警察,阻止警察办案就不一样了,他的罪名就比这更大了,到时候就是他有钱,有人脉,被这些疯狗一样的警察盯着,想要操作起来就比较难了。
十号楼西北角的水泥板被掀了起来,露出一个朝下延伸的楼梯出来。一名警察取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沿着楼梯往下走去,在他下楼梯的一瞬间,灯光亮起,这名警察往前面一看。
一个三十多平房的贴着瓷砖、刮了大白的屋子中,坐着一群最轻也有四百斤的胖子。他们齐刷刷地看着最先下来的这名警察,有两个人已经控制不住的站了起来,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警察走来。
警察看着他们,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话:“找到了。”
这一句话,让吴冬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路易斯是M国籍华侨,早在昨天,便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在带节奏,有一些崇洋媚外的人已经在鹏城的论坛上盖起了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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