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欣欣嫁给左城十二年了,一直没孩子吗,早些年,我们一直以为没有孩子是我家欣欣的问题,逼着她吃了不少生孩子的偏方。这个老虔婆当时连什么童子尿,黑蚂蚁黑蜈蚣都找了给我家欣欣吃了。”
“今年年里,大年初五的,我家欣欣食物中毒去医院进医院了,就因为这个老虔婆给我家欣欣吃了蜈蚣泡的酒,在医院折腾了四五天,又是洗胃又是打吊针的,可怜得很!”
“我们实在是吓怕了,警察同志,你说说,现在是蜈蚣泡酒,下次是什么?是不是敌敌畏了?偏偏我那个女儿就是不听话,好说歹说都不行,就非得跟着那个左城过,死活不愿意离婚。”
“我们最父母的能怎么办?她一出院,我就带着她去羊城的不孕不育医院看了,结果您猜怎么着?我们家欣欣没有问题,我们又把左城叫去了,结果左城死活不去,我家欣欣一再追问了,他才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患有不育症。”
“他也早就想告诉欣欣,但他妈不许说。那我们家欣欣之前也不是没去医院看过病,那些不孕的证明是哪儿来的呢?”罗雪梅说到这里,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她指着张光芬:“就是这个女人,为了把不孕的名头安在我女儿的身上,为了拿捏我家欣欣,专门找了关系,把报告给改了。你说说,她的那个心多歹毒啊?”
在不知道不孕的是左城之前,她对老左家是有愧疚的,毕竟在千百年来的观念里,一个女人嫁人后生不出来孩子,那就是女人的错。胡欣欣生不出来孩子,连带着胡家也没有底气。
只能看着女儿为了生孩子吃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些药方闻着都恶心,更不要说吃,有时候胡欣欣吃药的时候罗雪梅也在,她光看着都想吐,胡欣欣却得把那些东西一口口的喝完。
他们也劝过胡欣欣离婚,但她不愿意。他们这当爹妈的嘴上不说,却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左家人身上。
尤其在知道不孕的其实是左城后,那份怨就成了恨。
罗雪梅越想越气,挣扎着就要再次朝张光芬动手:“你们可不知道这个张光芬有多可恨。她明明是知道不能生的是自己儿子,却还心安理得的来折磨我的女儿,那些蜈蚣蚂蚁能怀孕,你怎么不去吃,你不是总说你还年轻吗?你再生一个好了。”
张光芬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去看老左,老左呆呆地看着雪白的门,对身边的争吵过耳不闻。
张光芬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仿佛恼羞成怒一般:“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年轻?一把年纪了还把生孩子挂在嘴边,你害臊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我不害臊啊!再说了把生孩子天天挂嘴边的不是你?怎么?现在不是你当初说我女儿的时候了?什么女人不生孩子不是完整的女人,什么我女儿不能生,让你儿子在外面找个人生,生完了带回家来。”
“张光芬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你儿子明明不能生,让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生,生什么?生哪吒?”有些话,罗雪梅也是不吐不快了。
她以前就多次想要在张光芬面前说这些话,但顾忌到女儿,丈夫儿子又在一边劝,她才苦苦忍着,结果她忍来忍去,忍了这么个结果。
罗雪梅都不等张光芬回嘴,又哭了起来:“欣欣啊,我的乖乖啊,你怎么就走了?你走了妈妈怎么办啊?”
罗雪梅哭倒在丈夫的身上,手锤着自己的胸膛,哭声中的悲痛让在场的人也跟着心酸起来。
张光芬失去了还嘴的最佳时期,在边上恨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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