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阿喜给了她代孕女的资料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阿喜跟林舒月说:“有了赵明辉给我的那笔钱,我现在过得很不错,我在西南的一个小镇上买了房子,我父母的身体康复得也很好。”
离开鹏城,阿喜一家都很不习惯,尤其是西南那边的饮食文化跟鹏城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可在那边呆了几个月了,她们已经习惯了那边的生活了。
哪里压力不大,气温一年四季都没有什么变化,她家的院子里种了很多花,她爸爸会每天早上给那些花浇水。
她在那边开了一家小卖部,她妈妈就是行动不便也能看店,她妈妈现在都学会西南那边的方言了。
林舒月听了她的述说,也很为她高兴。
阿喜已经定了中午的火车票,她马上就要走了,她跟林舒月说:“我这一辈子,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他被杀了,死在了我最喜欢他的时候,无论是从情感,还是血缘方面,我都来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他悼念。”
有一阵风吹起,冷冽的北风将阿喜没有扎起来的头发吹得随风飞舞。
林舒月看着朝阿喜走过来的赵明辉的家人,对阿喜说:“阿喜,希望你的人生一片坦途。”
阿喜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朝林舒月笑了笑:“谢谢你,林舒月。”
阿喜说完就走了,她没有回头看一眼她的那些亲戚。
赵明辉的父母是她的亲舅舅,在家里出事情后,她求上门去,她的亲舅舅不仅没有提供帮助,还任由她的舅妈羞辱她。她的其他亲戚也对于她的求助推三阻四。
他们在那个时候完全忘了曾经她的父母对他们的帮助。
阿喜一直都知道他们帮她家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所以她不恨他们,只是她不想和他们再有交集了。
更何况,她的舅舅舅妈找她,未必是跟她叙旧,而是想要赵明辉给她的钱。那钱是她该得的,是赵明辉欠她的,她为什么要给?
阿喜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赵明辉的家人看着她走了,气急败坏,反而转身来找林舒月麻烦:“阿喜那小贱人跟你说什么了?”
“她有没有说她家现在搬到了哪里去?”
“她有没有跟你说我家明辉留下了多少钱?”
几人七嘴八舌,问题一个接一个。
林舒月没有搭理她们,绕过她们就走了,她们想追上来,但周围有好几个记者,他们一看这个情况,就围了过来。
人一多,赵明辉的家人就害怕了,不敢再追了。
林舒月笑着跟他们道谢,然后开着自己的车子走了。
她在报社写了关于这个案件审讯结果的报道,之后想了想,起身前往少爱心孤儿院。
林舒月见到了爱心孤儿院的院长。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身材清瘦但十分慈祥,脸上永远带着三份笑,她的善恶值在百分之三左右。
在李老师介绍她就是报道爱心孤儿院的记者后,院长对林舒月十分热情,她握着林舒月的手久久不愿意放开。
“谢谢你啊林记者,你的报道过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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